他跟在柏清鬱身邊十幾年,雖然柏清鬱每次和江阮見面都天崩地裂般,鬥智鬥狠,看似狠到了極點。
曾經也不是沒把姑娘差點兒弄死過。
可——
“您對她,是無限縱容的。”
不然,哪個人敢在他頭上動土?
哪個人能揪著他最珍愛的頭髮一直鬧?誰能動他一根手指頭?
更別說隔三差五和那姑娘格鬥,硬生生被打斷幾根肋骨,都能當做什麼事兒都沒有發生過。
柏清鬱多在乎自己的美貌,每根頭髮絲都在靜心呵護,就連那些女人都沒資格碰的地方,而江阮是例外。
雖然他們兩個人,一直看起來不是很對付。
他跟在柏清鬱身邊這麼多年,大概還是能察覺一些的。
儘管,柏清鬱基本上沒有表現出來過什麼。
“好歹養了這麼多年,唔,像對寵物的心理你能懂麼?”
柏清鬱關上了窗,語調緩慢。
徐淮:“您喜歡她。”
柏清鬱垂眸低笑。
似乎覺得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
須臾,他從窗沿跳下來。
單手揣兜的往外走。
嗓音仍舊邪肆而又潮溼陰涼。
“我不會喜歡她。”
“也永遠不會說喜歡她。”
——
翌日清晨。
小巷子裡炊煙裊裊,飯菜香味在上空飄蕩。
江阮在凌晨天還沒亮就已經爬窗回到了家裡,雖然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可是要是不回來,就得捱打了。
自家老爸可一點兒不好忽悠。
但是很不巧的是。
翻窗進來的時候。
又一次碰到了早早起來背英語單詞的江雨欣。
那丫頭只是給了她一個冷哼,轉身不鳥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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