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汀白:“……”
不知為什麼。
他覺得他姐這個表情不太對。
應該說,和他想象中有點兒……出入。
她眼睛裡的光,莫名有點兒綠油油的。
“啊,不對,你是……這個還是這個?”
詩觀雨忙不迭的坐直了身子,她一隻手掌心朝上,一隻手放在上面拍了拍,又動了動下面那隻。
詩汀白:“……”
操。
這女人什麼表情?
他挪開視線,白皙的兩頰有一絲淺淺的紅暈:“懶得理你,神經病……”
詩觀雨嚥了咽嗓子,很多虎狼之詞差點兒脫口而出,她身為一個在讀書時期就廣閱百本耽書的女人,如今,現實之中竟然搞到了,還是自己親弟,這感覺……
“白白啊……這事兒先放一放,回去你別虎裡虎氣直接攤牌,這個節骨眼,你可別給咱媽嚇過去。”
她語重心長。
看自家弟弟這樣子,明擺著是沒打算藏著掖著,這熊孩子,得被那個人迷成什麼樣?
詩汀白扭頭去看窗外,表情不太好看:“我知道。”
詩觀雨這才長嘆一聲:“你信咱爸的吧。”
“他不會做那種事。”詩汀白表情有些倔強,隨後,又道:“絕對不會。”
雖然和自己父親隔三差五的鬧,父子二人總是有很多矛盾,可是……他知道自己爸爸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如果不是崇拜自己父親,他也不會選擇讀法律。
就是想著,未來能夠得到他的認可,能夠成為一個對社會有用的人。
詩觀雨神色恍惚。
“希望只是一場誤會,只是調查而已……還沒有定罪,所以,不會有事的。”
二人皆是一陣沉默。
車子在馬路上穿行。
詩觀雨卻忽然想起來了什麼,扭頭問:“他叫什麼?”
詩汀白垂眸,指尖摩挲了一下手腕,聲音似乎軟了一些:“陸一嶼。”
“是一名很厲害的偵探,是一個很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