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間休息室,一進門,地上亂糟糟的扔著幾件衣服。
前面還有酒瓶。
她邁著長腿快步的走向那邊的臥室。
推開門。
床上四仰八叉的挺著一個身影。
睡得正香。
她雙手環胸的靠在門口,垂眸看了看腳下的易拉罐酒瓶,腳尖輕飄飄的一勾,用了一個巧勁兒,直直的朝著那人後腦勺踹了過去。
砰!
“啊!操!哪個龜......”
凱文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罵罵咧咧的坐起來。
卻對上了自家老闆大人似笑非笑的眼睛。
龜後面的兒子二字硬生生的嚥了回去。
幾乎已經到了嘴邊,硬生生的咽回去,感覺氣兒都快斷了。
“老闆大人~”
“別發騷。”
江阮邁著長腿走進去,坐在了椅子上,翹起二郎腿,眯著眼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白色的糖盒。
“查一下陸一嶼的位置,我這邊聯絡不上。”
她取出一顆,扔進嘴巴里,扭頭一問。
已經去S國第三天了。
剛開始還能聯絡的上,但是昨天晚上開始,就徹底的失聯了。
這一點,她還是有一些擔心的。
不言酒吧這裡有更加完善的系統,更好確定一些。
凱文裹著被子起身,撓了撓腦袋後說:“他能有什麼問題,那男人滑的很,最近在查什麼案子?”
江阮咬了咬糖果,“TBI。”
聞言。
凱文神色才有了淺淺的變化。
他走到了書桌前,開啟電腦:“在S國?確定了?”
江阮細細的想了想,阿恆說過S國首都,只是,那麼大的一個國際城市,不也無異於是大海撈針。
“這是他最後的行蹤,你看看。”
江阮沒說什麼,只是把手機扔給了凱文。
雖說凱文這貨平時看著不靠譜,但是在追蹤這一塊,六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