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遲走過來。
給江阮的肩膀上披了一條披肩,將她裹在溫暖柔軟的披肩裡面,隨著她的視線看向了那個方向。
現在雪下的有一些大了。
沒幾分鐘的時間,地面已經是一層薄薄的霜白。
“詩汀白?”
江阮回神,點點頭,隨後將門重新換上,隔絕了那傍晚凜冽的寒風。
“詩家那事兒,是陸一嶼全權接手的,他們兩個未來的路怕是艱難。”
詩汀白的個性相對倔一些,真相對於他來說,可能無異於晴天霹靂,盡歡他知道陸一嶼做的事情是對的,也不一定會原諒。
傅遲對此也沒有什麼想法。
他低頭給江阮捂著冰涼的手。
“那就很難去劃分了,詩家事情鬧的不小,那筆金額數目不小,詩冠霖的結果,最輕都是無期。”
他們誰都沒做錯。
只是,各有立場,詩汀白維護自己父親沒錯,陸一嶼懲惡揚善也沒錯,錯的是,他們兩個不該開始。
一時的貪戀。
明知結果,還不回頭。
不過也對,感情這種事情,誰能夠把控。
江阮斂下心思,“我們只是外人,操心也沒用。”
說著,她拉著傅遲走向那邊的餐桌。
江匪已經在和江雨欣弄餃子了。
週期越和千域在一旁幫忙。
千域明顯是事事精通,做起事兒來乾脆利落且做的非常的完美,叫人挑不出一點兒毛病,完全的全能型人才。
週期越也不差,畢竟從小也是苦過來的,多多少少都會點兒。
“剛剛是誰?”
江雨欣探出腦袋問了一句。
江阮淡淡的笑了笑:“朋友。”
“怎麼不進來就走了?”
“有事兒,來,我也試試。”
江阮坐下,直接上手。
被江雨欣直接拍掉:“你得了吧,每次你伸手弄這些一定會搞的一團糟,你坐著看吧,旁邊兒有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