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點兒，別碰著她骨頭地方。”他站在床前，看著頭盔，護目鏡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清楚。

他上手捏了捏江阮的小腿。

“這兒疼嗎？”

江阮：“……不。”

“這兒？”

“不。”

“嘶……”程默再次抬頭看床上的姑娘：“不是傷著骨頭了？怎麼沒一點兒反應？”

這麼硬氣？

江阮現在只想著怎麼跑路才比較好，遇著誰不好，碰著這個烏鴉嘴。

“拍片看。”

她壓低了聲音。

一動不動。

程默忽然摸了摸下巴，眼睛若有所思的盯著她：“你聲音……”

有點兒耳熟是怎麼回事兒？

能讓他記住的聲音可不多，有辨識度且好聽的可沒幾個。

江阮：“……”

聲你個頭。

旁邊護士有點兒憂心的說：“要不先去拍片檢查一下？這姑娘都不能動了，一路上哼哼唧唧的喊疼。”

“對啊，我親眼看著她從車上飛出去，還被摩托車砸了一下，一定很嚴重，最好全身檢查一下。”

主辦方跟過來的工作人員應一聲。

江阮：“……”

要不是這個人跟過來。

她早就大搖大擺的溜了。

程默點點頭，低頭點了點江阮頭盔：“先把頭盔摘了，我再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