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
正前方。
有人終於憋不住,幾次三番被噎回去,現如今,終於忍不住,咬著後槽牙翻著白眼開口打斷。
“這兒都是祖國小花朵,能不能別太虐。”
傅遲與江阮抬頭看那邊。
伯溫捧著一隻保溫杯,幽怨的盯著二人。
保溫杯還冒著熱氣,一副老大爺的養生姿態。
他上個山原以為避世了,結果還是躲不過被屠的下場。
傅遲已然不會覺得良心不安,他牽著江阮走過去:“都安頓好了?”
伯溫被他派來幫忙,畢竟現在人員還不算齊全,總得有一個有能力的人坐鎮才行。
伯溫側頭看江阮:“瞧瞧,傅大爺最大的樂趣就是剝削員工,老闆娘你多降降他的火氣,我也能少受荼毒。”
江阮舔著唇笑。
傅遲涼颼颼的遞給伯溫一眼。
伯溫閉嘴眨眨眼。
用眼神兒表達了一個意思。
他錯了。
惹不起大佬,他還是苟一點比較好。
傅大爺沒人性起來,他這小身板兒也遭不住啊。
三個人一起進了治療中心的住宿樓。
這個時間段,孩子們已經吃過了晚飯,畢竟已經傍晚六點半了,偏廳是一處活動區域,供給孩子們玩耍,有時候天氣不好,就可以在這邊玩兒。
來到了偏廳的門口,江阮視線在裡面繞了一圈兒。
大約十來個孩子。
年齡不一。
最小的可能只有四五歲,最大的,約莫十八九歲的模樣。
大家都不吵不鬧,雖然在同一個空間裡面,可是卻誰也不跟誰玩兒,自己縮在一個區域或者角落,安安靜靜的做著自己感興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