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汀白側目。
似乎嗤笑一聲。
“我家就我一個兒子,我要是真任性,家族怎麼辦?”
他姐已經為了所謂的愛,放棄了名媛身份進了娛樂圈。
他總不能再給家裡添堵。
有些責任,他是得扛起來的。
“年紀不大,責任感倒是挺強。”
陸一嶼倏的笑了一聲。
所以說。
這小傢伙人格魅力很強,不然他也不至於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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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在半個小時之後便開始。
陸一嶼對這種興趣並不是很大,所以注意力一直都在詩汀白身上,在進行到一半兒的時候,他接到了電話。
看到了來電顯示。
他下意識的側頭看詩汀白。
他正在緊張兮兮的盯著大螢幕的賽場。
陸一嶼瞥了一眼,便起身去外面接電話。
“怎麼了?”
“你現在在哪兒?”
那邊的人問。
陸一嶼走到了視窗,開啟,冷風侵入。
“外面,陪家裡那個。”
“嘖,又換了?就是告訴你一聲,那邊有訊息了,詩家的賬目確實不太對。”
聞言。
陸一嶼神色沒變化。
似乎早就有了一個心理準備。
其實也並不是很意外。
從知道詩家介入,到張振科的死亡之前去找過詩冠霖,就已經知道,有些事可能避免不了。
“知道了,我會去解決。”他低頭摁了摁打火機。
語氣不以為意。
“行,別再耽誤時間了,現在上面查的都很緊,Ken那傢伙又過來了,這不是明擺著要參一腳,你也別太佛。”
“得嘞,多謝您老人家操心,掛了。”
陸一嶼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他單手揣兜站在窗前,外面陰沉沉,窗前正好有一棵樹,枝頭滿是積雪,掩蓋了下方松柏的翠綠,枝椏有了裂痕,正沉甸甸的下墜。
他眯了眯眼。
若有所思的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