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吧。”
其中一個戴著口罩護目鏡的男人開口。
聽聲音是能夠聽得出來的,他的年紀稍長一些,在這群人之中應該是極具威望的。
江阮被身邊的人重重推了一把肩膀,直接撲在地上。
如果不是因為被注射了針劑的話,也不至於會這麼狼狽。
“把人抓過去。”
年長的男人開口,江阮注意了一下他胸口的牌子,標著名字,安德爾。
她笑了一聲:“大叔中文挺溜的。”
他們似乎也是第一次見到在這種時候還能夠這麼從容淡定的人,那些人看她的目光更加的怪異了。
安德爾根本不理會她,也沒有任何要閒聊的意思。
“摁床上去。”只是刻板的下著命令。
很快江阮就被兩個壯碩的男子從地面上抓起來,直接摁在了那邊白色的實驗床上。
她象徵性地掙扎了一下,但是不得不說,這些人的力氣實在是大的很,愣是沒有掙脫。
安德爾直接朝她走了過來,他手裡拿著一隻很粗的針管,針頭都是大號的,在頭頂的燈光之下,泛著幽幽的冷光,江阮眉心皺起:“幹什麼?”
這種型號的針管,確定是用給人的?
安德爾根本不理會她,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將那針管快準狠地對準了她手腕上的大血管,冰涼且很粗的針管入了皮肉,那劇烈的疼痛感霎時間蔓延全身。
十年前的糟糕記憶湧上心頭。
江阮都有一些不適的臉色一白。
抽動針管,迅速地將那偌大的針管填滿了猩紅的血液,直接抽了將近400cc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