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朝著江阮走過來。
那口罩之下的臉,浸透了邪惡,把人性本惡這種東西體現的淋漓盡致,江阮沒動,霧濛濛的眼淚仍舊在打轉。
最終。
男人來到了她的面前,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身上的外套早就被剝走,只穿著單薄的白色羊毛衫,肌膚細如白瓷,骨骼纖細,鎖骨印入眼簾,極具美感。
男人呼吸一重。
卻沒有看到頭頂姑娘逐漸冰涼的神色。
男人在抬手的時候,似乎幡然醒悟,直接去抓旁邊的針劑,想著保險一些。
然而。
在他還沒有碰到針劑的那一瞬間。
原本十分虛弱的姑娘猛地翻身而起,抬手用鐵鏈纏繞在男人脖頸,狠狠的勒緊,又伸手將旁邊的玻璃器皿在床沿敲碎,快準狠的割在男人脖頸。
霎時間。
溫熱的血漿噴射而出。
在她側臉濺開血液。
順著眉角蜿蜒而下。
落在那豔紅的唇角,上揚著的弧度不變,漂亮而冷颯。
把那張本就野性的臉描繪出極致的媚氣。
男人在她身上狂抖,目眥欲裂,抬手去捂脖子上的血口,卻怎麼都止不住,江阮推開他,男人摔在地面,赤紅的眼睛盯著江阮。
想要張嘴說什麼,可是隻要他張嘴,血液瞬間從他嘴裡湧出來,畫面格外的血腥恐怖。
江阮瞥了一眼。
抬手,細白的指尖撫過嘴角的血液。
聲音輕飄飄的:“走好。”
話落。
男人斷氣。
江阮冷漠的站起身,從男人身上摸出了一串鑰匙,十幾把鑰匙,她對著手腕上的鐵鏈,在第七把才開啟了鐵鏈。
將鑰匙揣進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