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跟這種狗男人對上,根本搞不贏。
“懶得理你!老孃還要趕飛機,讓開!”
她有一點惱火,便沒輕沒重的把他推開。
宋言也不惱,只是整理了一下自己被女人抓皺的衣襟,漫不經心的的一問:“去哪兒?”
“要你管?”許如冷哼一聲,扭著曼妙的身姿轉身就走,留給宋言一個瀟灑無比且風情萬種的背影。
將高傲兩個字型現的淋漓盡致。
宋言深邃的眼眸盯著那個背影,說:“我們會再見的。”
前面的人頭也不回地惡狠狠的回他一句:“鬼才跟你再見!”
“呵……”
他低頭一笑,修長的手指抹了抹薄唇。
“早這樣不就好了。”他自言自語了一句。
隨後又道:“相互博弈,多刺激?”
說完之後。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口,抬著手在空中攏了攏。
似乎“嘖”了一聲:“棉花團。挺大。”
………
夜深。
萬籟俱寂。
在山上的治療中心更是靜謐。
傅遲洗過了澡,從房間裡面出來,迎面便遇到了穿著一身黑衣走來的千域,在光線稍暗的走廊裡面,千域面容愈發的冰冷,似乎從來都沒有什麼很明顯的情緒起伏,永遠是一副神色。
好像誰都暖不化似的。
“怎麼?”
千域走過來,低聲道:“易煬那邊一切如常,只是……”
傅遲撥了撥微微溼漉漉的黑髮,斜著視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