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鴨嗓。太難聽了。”
面前的鐵門被推開。
男人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覆蓋著一層濃濃的陰暗味道,懶洋洋的,卻在剎那間叫樓星月渾身一抖。
她驚恐地看向門口。
發現門口倚著一道黑色的身影。
黑襯衫,面板白的發光,那張臉更是世無其二的好看。只是看著十分的陰翳,對上視線的那一剎那,像是被一隻滿腹毒液的毒蛇盯上一般。
驚悚恐怖。
樓星月止不住的發抖,“你、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綁我?”
柏清鬱手中把玩著一把精巧的匕首,走到樓星月面前之後,靠在了他身側的桌邊,在他指尖旋轉的匕首被頭頂的白熾光照射出刺眼的冷光,每一下都晃在她的眼睛裡,嚇出了樓星月一身冷汗。
“就是你讓我們家寶貝兒不痛快了?嗯?”
他手上的動作停頓了一下,刀尖正好指向樓星月,語氣依舊風流多情好像只是開玩笑似的,可那雙墨綠的桃花眼卻深不可測。涼的入骨。
像他這樣的男人。
會給人一種極端的視覺衝擊。
要麼是一個冷血無情滿身殺虐的怪物,要麼,在他在乎一個人的時候,也會攪得天翻地覆。
“什,什麼?”
樓星月根本想不起來,自己幾時得罪了這樣一個人。
柏清鬱微闔著眼,視線緩緩往下,像是喃喃自語:“你這顆心生挖出來給寶貝兒用。效果應該會更好吧?”
“不用任何的麻醉劑。一刀一刀剖開,就是不知道里面是不是已經黑透了。”
男人微揚下巴,語氣夾雜著幾分嫌惡:“雖然髒了點兒。但是好歹能讓我家寶貝兒活命,姑且能將就。”
樓星月抖如篩糠,他、他究竟在說什麼?情景劇?Cosplay?惡作劇?怎麼可以以這樣一種表情說出這樣一番惡毒的話?
柏清鬱歪著頭將視線落在門口:“你說呢?傅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