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闌看著這一切,眼底不波不瀾。
“說到底我也的確是小看你了,竟然能搞出這麼大的動靜來,倒也有幾分能耐,我也警告你。別想再接近小姝,你和她是淤泥之別,你所計劃的根本不會有任何的變化,只是一場笑話。”
留下這麼嘲諷的一句。
虞闌轉身離開了病房。
他現在想要將虞千姝轉出去。
不想讓她被這些汙濁之氣給汙染。
週期越坐在床上,眼眶通紅,脖子上的青筋暴起,他想要讓他死………
只想讓他死!
………
離開了週期越的病房。
虞闌轉身出來的時候,卻迎面遇上了一個讓他十分意外的人。
他的神色微頓,眼底劃過了幾分詫異,但是隻是轉瞬即逝。
不同於他的百轉千回,對面的人顯然很沉靜疏淡,彷彿永遠屹立在那雪山尖兒上,一塵不染,漠然世事。
這個小輩。
他竟然都看不透。
“傅…遲?”
虞闌眯著眼,內心忽然閃過了一種猜測。
傅遲掀了掀眼皮,一雙極美的丹鳳眼疏淡如雪,望著男人略微詫異的神色,他平靜地開口:“虞先生。距離我父親過世,已經17年了。我們是否得重新認識一下了?”
隨著他這麼一聲落下。
虞闌嘴角忽然繃直,表情瞬間凝固。
一切猜測全部浮現於腦海。
事態也已經明朗起來。
這個小子………全部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