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阮看了看後花園的方向,過去的時候,虞千姝已經不見蹤影了,她扶額,本來還想問一下關於賽場上的事情的。
現在人都逮不住。
只能原路返回。
週期越在外面繞了一圈,這才進去大廳裡面,一眼看到了那邊正在閒聊的幾個人,虞千姝甚至比他還要快一步,已經返回來了,正站在一箇中年男人身旁,低頭撥弄手套。
他步伐停頓了一下。
隨後便漫不經心的去往角落的椅子上坐下,開啟自己的保溫杯,喝了一口水。
全程不在意那邊究竟是什麼情況。
江阮去找了一下許如,把女人從角落裡面提溜出來。
“你一個人在這邊兒做什麼?”面前的女人有一種迷之頹廢的感覺,迎著冷風而立,鼻尖都是紅的,看著莫名的有一些憨裡憨氣。
許如長嘆:“思考人生。”
她現在滿腦子的下垂。
成功的被那個狗男人給洗了腦。
江阮輕笑:“你這樣,會讓我對你的感情史很感興趣。”
這樣一個肆意跋扈的女人,遇著宋言,就跟被下降頭似的,哪哪兒都透著一種慫味兒。
許如幽怨的看她一眼:“我懷疑你是在嘲笑我。”
江阮嘴角上揚,邪妄張揚,眼角都是醉人的野性味道:“把懷疑去掉,就是在嘲笑。”
許如在公眾面前,端莊溫婉,舉止優雅,儼然大家閨秀做派,私底下卻無比的放縱,不忌諱任何事情,靈魂有趣,沙雕又放得開,偏偏,遇著了一個更令人頭疼的。
許如眼眸瞪了瞪:“老孃就是覺得老天爺這是在整我,時隔這麼多年又把這個魔鬼送過來了,你說,是不是孽緣?”
江阮從口袋裡掏出一顆凍硬的巧克力,在掌心暖了暖。
“怎麼不往好的地方想?”
世界之大,兩個人在茫茫人海之中走散,多年未有聯絡,這種再遇著的機遇有多麼的虛幻?偏生,就是遇著了。
許如嗤了一聲,靠在牆上繼續點菸:“他拒絕我了。”
“嗯?”
“之前有表白過,你知道這個狗男人說什麼嗎?”許如憤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