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正飛已經疼的動不了,渾身都很被強行拆了零件兒似的,稍微動一動就扯著嗓子一陣鬼哭狼嚎。
與剛開始惡聲惡氣找麻煩的模樣判若兩人。
在眾人的注目禮之下,被千域抓著後背布料,硬生生的扔了出去。
扔——
了出去。
“……”
“……”
全場落針可聞。
大氣不敢喘的看著他們老闆的那個方向,那樣一個天神般耀眼矚目的男人,卻滿臉心疼的捧著姑娘的手,放輕力道給她揉著小手,好像面前的姑娘多麼柔弱般,需要萬千呵護。
彷彿,他面前的小姑娘是受害者似的。
千域回來,瞥了一眼旁邊的人。
那些人渾身一抖。
想也沒想的轉身就走。
迅速的散開,風平浪靜,似乎什麼事兒都沒有發生過。
“去我辦公室吧。”
傅遲牽著江阮的手,如果知道那種人在他公司,他自然不會留。
當初跟著江阮回了南灣,又不是沒有見識那母子倆是多麼的厚臉皮,如果不是手腕足夠強硬,會被他們折騰成什麼樣?
江阮轉了轉脖子,鬆了鬆肌肉,平靜說:“他大概可能知道我身體有問題了,袁明豔之前見過我受傷的樣子。”
最近,這母子倆風平浪靜的。
今天葛正飛又明顯要激怒她,手段低階,目的明確。
傅遲沉思:“小嘍囉罷了,翻不出太大的水花。”
如果他們真的要作死的話……
江阮索性靠在男人懷裡休息:“就是覺得這麼兩個沒臉沒皮的這麼安靜有點兒怪。”
尤其,袁明豔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