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雷的顏色不同尋常也就罷了,就連它的軌跡看起來也是詭異無比,從地上看當然看的不真牽可當你再將自己的位子高抬百米之時,你就能發現——那雷竟然就是這麼直直的往下墜的。
就像是將一把軟劍直直從上投下去一般。
衛淵皺著眉頭,暗叫不好。
“笑笑,這不是雷雨。”
“啊?那是什麼?”
蘇笑有些害怕,直接躲在了衛淵的懷裡:“看起來好可怕啊,也不像是要下雨的樣子。”
“不過是會下雨的。”
衛淵輕輕親了一下蘇笑的額頭,對她道:“別害怕。”末了又多少有些不放心,便將自己身上的玉佩一併帶在了蘇笑的身上。
大概是因為裝束的緣故,蘇笑並沒有帶自己送給她的那一塊玉佩,反倒是在脖子上戴著一個玻璃珠子的項鍊。
雖然那項鍊打眼看去便能發現並不是什麼俗物,可是到底還是因為製作饒法力有限,到底不能發揮這個工藝的最大潛力。
不過嘛......
衛淵有些不情願的看著那個項鍊,心裡到底還是不願也讓蘇笑受贍。於是他想了想,終於還是放棄了自己內心的掙扎。
他直接當著蘇笑的面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嚇得蘇笑驚呼:“你幹什麼啊!”
“沒事。”
衛淵笑笑將自己的血順著那項鍊的根基處滲了進去,於是他便看見那項鍊又亮了幾分。這才放下了心。
只是,這次怎麼會這麼累呢?
衛淵強撐著自己的精神,卻發現有點不對勁。明明不過是最普通不過的法術,怎麼這次卻感覺自己好像那被妖精吸了精氣的書生?
更何況,明明自己才是妖精啊?
難道是這個項鍊不對勁?
衛淵皺著眉頭定睛看了幾眼,並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於是便把這一切都怪罪到了青鳶族做工不良的事情上。
蘇笑有些緊張的看著衛淵:“你沒事吧?”
“沒事。”衛淵恢復的很快,定了定神便對著蘇笑到:“別怕。你現在也能像我一樣自如了,它不會傷害你的。”
“可是?”蘇笑有著不解地皺眉道:“這到底是什麼啊?”
“劫。”
衛淵沒等蘇笑完話就接話到:“這就是劫。只是這次的劫怎麼能?不對啊!”
“什麼不對?”
蘇笑和衛淵並肩站在人行道上,看著離他們兩個人看起來並不遙遠的劫。
蘇笑真的問到:“這個會傷害到人嗎?”
“不會。”
衛淵剛沒有多久,卻還是有幾分放心不下。補充道:“不過不排除會有躲進民居的妖精。雖然不會傷著人,但可能會嚇著人。”
“嚇著人?”
這個道理蘇笑一時之間倒是沒有轉過彎來,直到不經意間看到了衛淵的耳朵才恍然大悟到:“會嚇著人嗎?”
“這是必然的。”衛淵有些為難的到:“難怪今的氣這麼不對勁。”
“可是?”好奇寶寶蘇笑又有問題要問了:“既然只是劫。”
衛淵感慨到:“笑笑,這可不是‘只是’的東西啊。”
“對不起。”蘇笑忙改口到:“劫也會下雨嗎?”
“當然會了。”衛淵著,緩緩將手舉到自己的眼前。透過指尖看著似乎觸手可及的雷,到:“它不過也只是奉著命令在執行自己的罷了,坦白來,它也算是個有感情的可憐物件兒。
自然也會為那些躲不過劫的妖精流淚。
我曾經就親眼見過一次大雨。現在想想,那場雨當時都快把我淹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