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兩口天天以淚洗面。雖然打人者被判了重刑,可死者不能復生啊,那麼年輕的生命就這樣消逝了。
老莊講到這裡再也講不下去了,掩面痛哭了起來。
說完,老莊陷入了深深的沉痛中。蕭山默默地喝著茶水,思考著。這個地方表面寧靜、祥和,而背後卻殺機不斷。那一定跟那道頻頻出現的煞氣有關。
由於昨天看了當地的地形沒有發現有明顯的“煞地”,說明這道煞氣不是由地氣引發的;難道是人心由於殺戮太重引發了煞氣?
但是也不像啊,由很多殺戮心重的人引發的煞氣應該是成片的,應該隨時瀰漫於這一帶,蕭山一到這裡就應該感應到啊。而這個煞氣是一道沖天而起,應該是一個點發出來的。
難道是“唐加村”?難道跟“唐加村”的族長修煉的法術有關?看來蕭山必須一訪“唐加村”了蕭山安慰了老莊一番,當晚的談話就這樣結束了,我們各自回房睡覺了。可是蕭山心裡有事睡不著啊。
半夜時分又披上衣服,自己坐在了竹樓外面,靜靜地觀察著象山的方向,等待著煞氣的出現。可是等了接近兩個小時,只有山風吹拂、靜靜的山巒,煞氣並沒有出現。蕭山只有回到竹樓,暗下決心,明天直接去“唐加村”看看,“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呀。
第二天吃過早飯,蕭山跟老莊打了一聲招呼,告訴他蕭山今天要出去轉一轉,可能要晚飯時才能回來。
老莊心不在焉的答應著,看他眼睛紅腫、精神萎靡不振的樣子,肯定昨晚傷心了一夜啊。蕭山心裡這個內疚啊。是蕭山無情的揭開了老兩口的傷疤,給他們造成了深深的痛苦,心裡真是過意不去呀。
蕭山背上輕便的的旅行包出發了。穿過了野象湖,沿著中間那條山路向唐加村走去。接近中午的時候到了唐加村。
走進了唐加村,觀察了一下,這個村子佔地面積不小,三十幾個竹樓分佈在象山的山腰。
有的竹樓聚在一起,有的孤零零一個立在樹叢中間。村民們有的在忙碌著,有的很悠閒無所事事的樣子。蕭山一個陌生人在這裡很是顯眼,他們都好奇的看著蕭山。
在村子裡轉了幾圈,也沒看出什麼異常。只是感到村民都好像很警覺,蕭山想找個人來問一問族長的家在哪裡,可是找了幾個人來問都不得要領。
不是看見蕭山向他們走來就遠遠地跑開了;就是充滿敵意的看著蕭山,向蕭山說一些根本聽不懂的當地語言。
蕭山又轉了幾圈,也同樣沒什麼收穫。也是呀,蕭山一個陌生的外地人在這偏遠的村子裡瞎轉悠也確實讓人懷疑。
就是問到了族長家又能怎麼樣呢?蕭山能直接找到族長來跟他鬥法嗎?當然不會那樣了。真是無從下手啊。可也不能再轉悠下去了。
算了吧,再另想辦法吧。蕭山又走到了象山的山頂,在這周圍仔細的觀察著,看看會不會有什麼收穫。結果還是一無所獲。這時才覺得飢腸轆轆了,胡亂吃了兩個自帶的麵包,悻悻的按原路返回了老莊家裡。
真是鬱悶呀,這一天就這樣過去了還是一點頭緒都沒有。不能就這樣放棄呀,既然問題有可能出在唐加村族長那裡,就一定要想辦法接近他。辦法都是人想出來的嘛。
回來以後蕭山就一邊想著這個問題,一邊跟老莊聊著天。話題一直都圍繞著唐加村族長家裡的情況在聊。
據老莊介紹,族長家裡有一個大女兒和一個小兒子,大女兒早已嫁人住在婆家很少回唐加村。而他的小兒子是這族長中年得子,疼愛的了不得。
這個小兒子也很爭氣,上學時學習成績一直挺好,後來考上了師範院校,現在已經畢業了就在縣裡的高中教書……
能不能從他的小兒子這裡入手呢?畢竟他是現代派的年輕人,應該能好溝通一些吧。反正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只能去試一試了,明天進縣城去找他。
第二天上午,告別了老莊,蕭山開著車在山路上行駛了五十多公里快到中午時進了縣城。
找到了縣高中。這時學校剛剛午間休息。蕭山請傳達室的大爺幫蕭山找一下教語文的小木老師(昨天蕭山已經從老莊那裡知道了唐加村族長家姓木)。過了半天,從學校的教室裡出來了一位健壯的小夥子,向校門口走來。
很疑惑的看著蕭山:“是你找我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