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外?”陳默疑惑的看向臧洪。
“比如……來了。”臧洪看著幾人朝這邊走來,將話題打住。
來人陳預設得,是當利最有名的幾位醫匠。
“見過縣令。”幾名醫匠對著臧洪躬身道。
“如何?”臧洪問道。
“正如縣令所言一般,我等各自查了數十人,都有中毒症狀,只是並不明顯,所中之毒也不足以致命。”一名年歲最長的醫匠躬身道。
“可能確定是何毒?”臧洪詢問道:“有何功效?”
“這……”幾名醫匠苦笑搖頭,檢測中毒不難,人死後,中毒的效果很明顯,但要知道是何毒可不容易,因為大部分中毒的表現,其實相差不大,想要憑這個知道是什麼毒那純屬想多了。
“無妨,知道中毒已經足夠。”臧洪擺了擺手道:“勞煩諸位,稍後我會著人送去診金。”
“縣令言重了,此事乃是義舉,怎可收錢?”
“諸位先回吧,我還有公務,恕不遠送。”
“不敢,我等告辭!”幾名醫匠連忙拱手道。
“老師如何知道是中毒?”陳默一臉好奇的看向陳默。
“這便是你差的那麼一點。”臧洪找地方坐下來,指了指身邊,示意陳默也一起坐下來:“你有未發現,這莊裡正有婚事?”
陳默搖了搖頭,他長這麼大,都沒見過人成婚。
“若真是仇殺,如何能入得莊中,而且莊民對其毫無戒備?”臧洪嘆了口氣道:“這莊中有大戶成婚,可能便是這莊子的主人家,所有人都會喝酒,若有人在這些酒裡下毒,你之前那些猜測便說得通了。”
陳默恍然,隨即又有些疑惑道:“若無莊中人相助,外人恐怕也難將藥物摻於酒中吧。”
“自然是莊中有人相助。”臧洪笑道。
“那接下來該如何?”陳默好奇道。
“我稍後便託人送信於元進先生,他如今人在刺史府,距此數百里之遙,此事便是與高家有關,他恐怕也不知情。”
“老師這般確定?”陳默皺眉道,事情還沒有頭緒,光憑人品和名聲就判斷一人有無罪過,是否武斷了些?
“那是你沒見過他,元進先生其人才學或許不高,但卻向來嚴於律己,德行無雙。”臧洪拍了拍陳默的肩膀道:“走吧,回去,這件事恐怕另有隱情。”
“哦。”陳默跟著起身,心中多少還是有些不服氣,只憑品德……他以前在黃巾賊營中,也是憑著人畜無害的外表迷惑對手,騙吃騙喝加殺人的,他覺的光憑品德證明不了什麼,只能說明對方善於偽裝自己。
但這話不能跟老師說,只能藏在自己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