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先生,對不起,晚上的時候我接了個電話說是讓我出去取個東西,我當時沒有多想就開車過去了,沒想到是圈套。紀先生,對不起,是我的失職。”
“跟你無關。”
“紀先生,等你好了,你想怎麼懲罰我都行。對了,您的手機響了很多次。”阿勇把紀長慕的手機遞給他。
紀長慕無意去看:“放著。”
“好。”阿勇點點頭,“紀先生,需要報警嗎?出了這種事,溫泉管理處難辭其咎,不過他們仗著自己在京城霸道一方,當時不讓我報警,我怕報警後我們也沒有好結果。”
“不需要報警,我有數。”
紀長慕聲音很虛弱,一直沒有睜開眼睛。
阿勇沒再跟他多說話,讓他躺著休息。
耳邊是寂靜無聲的悄然,萬籟俱寂。
今天晚上的事,紀長慕心裡有數。
報警不會有結果。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深夜漫長無聲。
紀長慕的手臂雖然已經包紮好,但傷口很疼,那種鑽心的痛會深入骨髓,他的心跳快了幾分。
阿勇一直守著紀長慕,寸步不離。
吃了藥後,紀長慕讓阿勇去休息,他一個人躺在病床上,靜默地閉目。
阿勇擔心他,不肯離開半步,主動要求睡沙發。
“紀先生,上次來京城有女人醉酒走錯房間,這次是不是還是那個女人乾的?”阿勇問,“我可以幫您查。”
“不是。”紀長慕語氣很堅定,“你不用插手。”
“是,紀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