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起身子倚靠在床頭,伸了一個懶腰,打著哈欠,卻發現房間裡只有自己一個人。
花堯呢?
當真是害羞了不成,想到昨夜自己的舉動與調戲的話語,夜千葉覺得自己可謂是有一身撩妹的本事,只可惜自己是個妞,就只能夠撩漢子了。
本該是嬉皮笑臉的模樣,此刻卻是異常的嚴肅,夜千葉能夠肯定,昨天這個房間裡有人。
是有除了自己和花堯之外的人,不知道是誰,甚至有種是楚墨爵的想法。
反正這裡都很詭異。
花堯那聲尖叫,是故意將自己引來的,本以為他會做什麼,結果什麼都沒做。
又或者說做了自己所不知道的事情。
貝齒咬著食指的指甲,若有所思,聽到門被推開的時候,夜千葉連忙收起了自己的情緒來,換成了一副慵懶的模樣。
“主子可算是醒了,還以為主子又受到什麼虐待。”
訕訕的笑著,用衣袖擦了擦額頭上的虛汗,待太監得知夜千葉宿在花堯的房間裡,整個人都不好了。
雖然擔心夜千葉的安危,但也不敢貿然前來,直到邪王說要見她,這才敢抱著必死的決心而來。
又是安然無恙,難不成主子的運氣變好了?太監都不知道該為主子慶幸,還是悲哀。
每次看到太監這副模樣,夜千葉就跟心塞,她有那麼弱麼,怎麼總會被別人欺負,“你想多了,誰敢動小爺,小爺絕對不放過他。”
揚言而放,笑話,講道理,他夜千葉怕過誰,只是要依情況而言,大丈夫能屈能伸。
即便她只是個女子。
“主子還是少說兩句,邪王要見主子,請主子速去。”
直截了當的說出了自己所來的目的,邪王對太子對意見一向不小,要是再惹事,後果不堪設想。
攤上這樣的主子,太監覺得自己真是倒了十八輩子黴才會如此。
每天憂心的就是這樣的事情。
這話一聽夜千葉就不樂意了,怎麼邪王想見她,她就得屁顛屁顛的跑過去,好歹也是個太子,豈能夠如此容一個異性王爺驅使。
本能的自尊,夜千葉還是有架子的,“告訴邪王,要見也是他來見爺,想讓爺去見他,除非他洗乾淨躺在床上等爺臨幸。”
輕哼了一聲,高高的仰著頭,拽的和二五八萬一樣,實際上她只是變的法子刺激邪王。
她可不想漆黑的夜裡,突然有人悄然無息的出現,會把人嚇成神經病的。
太監急的團團轉,他哪裡敢把這樣的話轉告給邪王,正想要說什麼,花堯這個時候端了一盆水走了進來。
放在桌子上,一雙修長的素手浸入水中,將一塊白色的毛巾浸溼,而後拿起來擰成半乾,一序列如流水的動作,就像是一場無可挑剔的表演。
從容的走到了夜千葉身旁,將毛巾遞給她,花堯靜默的瞥了夜千葉一眼,轉而看向太監,“告訴邪王,太子昨夜受到了驚嚇,不方便前去。”
就連花堯也這樣說了,太監也沒辦法,只好如實去回稟,還希望邪王這次能後大發慈悲的放夜千葉一馬。
唉聲嘆氣,止不住的搖頭。
“你為什麼幫我?”夜千葉下意識詢問出這句話來,毛巾的餘熱還在自己的指尖流連,既然花堯那麼討厭自己的觸碰,為何還會這樣對自己。
其實男子的心思應該比女孩子的心思更難猜測吧。
比如花堯,比如楚墨爵,比如那個大將軍。
抽出夜千葉手中淺握的毛巾,花堯淡淡道:“我只是實話實說,主子多慮了。”
脾氣古怪,性格古怪,就長了一張說妖媚也妖媚,說俊逸也俊逸的臉。
難不成這就是所謂的金玉其外敗絮其中麼?自顧自的搖了搖頭,夜千葉可不敢說出來。
突然間想到了什麼,不確定的詢問,“你昨兒說,你是我的人,是什麼意思?”
夜千葉總感覺花堯似乎話裡有話的樣子,應該說的不僅僅是自己的男侍,哪個男侍敢這樣對自己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