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藺絲毫沒有注意到過快的車速給虞安雅帶來了不適,他依舊專注的望著車窗外。
這引得虞安雅也忍不住往車窗外望去。
可這一眼,卻險些將虞安雅的魂兒給驚掉了。
她驚訝的發現,這輛車正行駛在同樣機場的路段上。
蘇藺根本不是要送她回南城別墅!
“蘇藺,你要帶我去哪兒?我是不會跟你走的!”受到了驚嚇的虞安雅頓時厲聲對蘇藺嚷道。
她現在才警覺,自己似乎小看了蘇藺的心思。
可蘇藺依舊沒有要理會虞安雅的意思,他只是認真的盯著窗外由遠及近的機場。
虞安雅徹底慌了神,她開始努力的掙扎著要站起來。
劇痛一遍遍的捶打著她的神經,只是抬起一隻胳膊,便已經讓她出了一身的汗。
可她死死的咬著牙,拼盡全力忍受著痛楚。想要坐起來。
一直無動於衷的蘇藺終於有了反應。
他看向滿頭冷汗面色蒼白的虞安雅,小心的扶著她的肩膀將她摁在了病床上。
“安雅,是不是疼了?我們很快就到了。從此以後,沒有人能再傷害你。”
原本掙扎著好不容易要坐起來的虞安雅,被蘇藺的輕輕一推,再次躺了回去。
並且蘇藺禁錮在了病床上,更加動彈不得了。
虞安雅又氣又急。
“你現在就在傷害我。”情急之下,她脫口而出。
蘇藺面色一沉。
“我在傷害你?你搞錯了,我在保護你,我一直都在保護你!傷害你的人,是顧雲深,不是我。”
蘇藺的偏執,已經讓他聽不進去虞安雅說的任何一句話。
從小,他就是一個不被需要的人。
明明他是亞斯特家族尊貴的二少爺,卻只因她媽媽沒有名分,便被所有人嫌棄。
他的親生父親,甚至在他母親受盡欺凌去世以後,將他送回了國內。
一棟冷冰冰的房子,一個不愛說話的保姆,這便是他生活的全部了。
沒有人關心他有沒有吃飽,開不開心?除了虞安雅。
虞安雅的出現就像是一道光,將他心裡的陰暗一點點的照亮了。
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蘇藺下定決心要回到K國,去奪回原本屬於他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