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牛在外面一直逛了接近一個時辰,他這是逛餓了,這才想起了去找田員外,這無他,就是準備和田員外一起去寺廟蹭飯。
李大牛回來之後,屋裡還是這兩人,李大牛到了之後,聽了接近一刻鐘,或許是這位清香居士累了,田員外留下了幾兩碎銀子,然後就告辭了。
離開之後,李大牛詢問他們兩人就聊了這麼久,田員外開口說:“還來一個京城公子哥,耐性還不如大牛你,聽了幾句之後,就離開這裡了。”
李大牛笑著說:“我是真的不懂這些,聽著犯困,田老爺,你也是明白我這個人的,想必你不會因為這個生氣吧。”
“生氣,我有什麼好生氣的,這個人有個人的造化,算了,不說了,我們去吃點齋飯。”
田員外明顯是這些寺廟的常客,他到了祥龍寺的時候,知客連忙迎接上來,帶著田員外他們前去後面的膳房用齋。
李大牛也嚐了一下,發現這廟裡的生活比自己生活還好,雖然都是用素菜,但是明顯這寺廟的裡面放了很多菜油,這油湯泡飯,讓李大牛大飽口福,連續吃了七大碗。
看著李大牛這吃相,田員外笑著說:“不愧是大牛,這飯量,只怕牛都比不上了。”
“我和牛一樣,有七個胃,一個胃一碗飯。”
田員外聽到這裡,忍不住一笑,然後對著李大牛說:“好好,你吃飽沒有,沒有吃飽我還讓人給你盛一碗來。”
李大牛說足夠了,再吃自己都要撐死了。所以李大牛和田員外一起回去了。
這回去之後就得到了程傑明的通知,初五那天,知縣夫人和小姐要來上香,閒雜人等不準靠近。
張知縣看來那天是被嚇壞了,所以才會有這樣的告示。
李大牛也找到了李大虎,讓他明天先不要開門,等到知縣夫人他們離開了再說。
李大牛是擔心,萬一哪個是喝茶是白藕教的,到時候出事了,這些捕快自然少不了借這件事來要好處,所以李大牛寧願一天不做生意,也不能讓人抓住這個把柄。
李大虎最近也累了,早就有這個想法了,只是自己老婆不答應,如今李大牛這麼說,他自然答應了。
到了初五那天,李大牛沒有去忙農活,如今他可謂是餓不死了,兩個鋪子分錢的,自己種的糧食,自己夠用了。
他想要看看,今天會發生什麼事情,王騎死在這裡,白藕教的人絕不會就這麼罷休,所以自己要多多觀察才是。
這走著走著,李大牛突然遇到了一個熟人,那位在佛首山的公子哥。
這位公子哥也看到了李大牛,笑著說:“兄臺,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沒有想到我們又在這裡相遇了。”
“想必這位相公是來見這位木蘿娘娘,實不相瞞,我就是本地人士,說來有緣,實際上以公子的好奇性格,在這裡相遇也不例外。”
公子哥點點頭,說希望李大牛能夠帶路,自己也好上山前去看看這位娘娘。
“公子實在不湊巧了,今天知縣家眷在這裡上香,一般人都上不去。當然若是公子能等一等還是可以的。”
公子哥聽到這話,似笑非笑地看著李大牛,對著李大牛說:“你的意思是小生前去你家做做嗎?”
李大牛說自己家那真是寒酸,沒有什麼好招待的,不過有一個地方可以坐一下。
李大牛帶著這位公子哥到了茶館,敲門之後,李大虎開啟門,李大牛說:“我和我朋友在這裡坐一下,等到知縣夫人燒香完畢之後,我們就離開。兄弟,去燒一壺好茶來。”
李大虎點點頭,說自己最近弄了一點好茶,正好準備送給李大牛的。
李大虎前去燒茶了,李大牛拿起帕子,將周圍抹乾淨之後,然後才請這位公子哥坐下。
“兄臺,我們萍水相逢,你未免太好客了吧。”
“實不相瞞,我也是看公子你器宇不凡,這才這麼好客的。”
“兄臺,如何稱呼呢?”
“李大牛。大小的大,水牛的牛。”
“原來你就是李大牛,怪不得她說你如同一頭大黑牛,我早應該想到了才是。”這公子哥拿著扇子敲了一下自己的頭,而這時候李大牛看到這位公子哥身上還帶著一個笛子,這笛子讓李大牛覺得眼熟,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
接下來李大牛不止覺得笛子眼熟,這位公子哥也很眼熟,但是他可不敢冒昧說自己是否在哪裡見過。
他聽到大黑牛這麼一說,摸著自己的後腦勺,心想大黑牛這個稱呼到底貼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