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菲兒聽到她的話，心底有些動搖，如果讓她真的可以離開的話也不是一件好事，至少她還有機會回到南碩夜的身邊不是嗎？

顧雯雯看著洛裳，眼中閃過擔憂，“洛裳……”

洛裳對她搖了搖頭，表示她沒想。

顧菲兒沉吟了一會，忽然看著她道，“第一，離開帝都，永遠不要再出現。”

洛裳眉頭輕挑，並沒有過多驚訝，似乎一早就猜到她會這樣想一樣，反正她與南碩夜本來就是協議婚姻，不然兩人早就離婚了，又哪裡還會有現在這麼多事？

“還有呢？”

看她遲遲沒有說話，洛裳出聲問。

“第二，永遠不可以再見萌萌，因為你一里離開，那就表示跟這裡的一切都有關係。”

雖然她不喜歡那個孩子，可讓萌萌離開的話，南碩夜絕對不會同意，既然這樣，她又何必趕盡殺絕？

洛裳剛剛聽著她提離開的時候，她並不驚訝，可她唯獨忘了萌萌，她的女兒。

以顧菲兒對她的憎恨，又怎麼可能會放過她？

萌萌還那麼小，就吃了那麼多苦，她怎麼可能不顧她呢？她好不容易才恢復了健康，萬一她離一的話，豈不是讓她更加傷心？

她忽然輕笑出聲，“顧菲兒，你真的要讓自己變成一個魔鬼嗎？其實你心裡應該也是害怕的吧。”

“事到如今我還有什麼好怕的？”顧菲兒淡然一笑，漂亮的鳳眸看著她道。“大不了大家魚死網破。”

洛裳心中一緊，“你這樣不累嗎？縱然你跟南碩夜有過曾經那又如何？可那都是過去式了，顧菲兒為什麼不放過自己？非得把自己往死路上逼？”

她是真的不明白，難道人生除了愛情就沒有其他的事情可以代替了嗎？

明明生活很美好啊，又不止只有愛情。

“說這麼多廢話做什麼？你到底答不答應？”顧菲兒失了耐心，不奈的道，“如果你答應了我現在馬上放了你們，可如果不答應那你就就等著身敗名裂吧，反正今天，我本來就打算讓你們兩個生不如死！”

“顧菲兒，你簡直就是個魔鬼！”顧雯雯氣得哇哇叫，“一開始我覺得你挺可憐的，畢竟叫了二十多年的爸媽竟然不是自己的，可現在看到你我覺得你真是疾該，但凡你有一點知，你就不應該做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

“就算你已經不是顧家千金了，可是媽媽一樣會跟我說你是個乖巧聽話的孩子，難道你忍心讓他們失望嗎？”

雖然她回了顧家，可是她知道顧父與顧母還是想念顧菲兒的，有好次，她都想跟顧母說讓顧菲兒回來，可她卻總找洛裳的麻煩，才讓她打消了想法、

畢竟像她這種心理扭曲的人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而且她也不想到時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你別跟我提他們！”一聽到顧家父母的名字，顧菲兒眼中閃過恨意，“如果他們真的想我就不會在認了你之後就把我趕出家門了，顧雯雯，你不用試圖用這些來說服我放你們走，我告訴你，不可能，今天，你們兩個一個都別想逃！”

原本她打算如果洛裳真的願意離開，她想著放他們離開也不是不行，可偏偏提起了顧父顧母，現在她最恨的就是他們。

要不是他們反她趕了出去，她又怎麼會過著這種生不如死的日子？

洛裳知道她的心理已經徹底扭曲了，不管他們說什麼也不會讓她改變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