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謹聞的娃娃臉不知有多苦惱,自己的醋自己知道有多酸,他們家夜零那麼有魅力,大晚上在外面多危險啊。
“那我還能怎麼樣?我跟夜零的關係剛剛緩和,可不能再一夜清零了呀。”葉謹聞餿主意一摞一摞的,眼珠子一轉,“七哥,你看上去比較正經,要不然這次你用苦肉計,正好能同時把夜零和陸眠全都叫回來!”
蕭祁墨慢條斯理的推著眼鏡,目光平和的盯著葉謹聞。
“不行啊?”葉謹聞抖了抖。
斯文男人的目光更沉。
從廚房端著一盤水果的墨鍶小同學,走過來的時候,提醒了葉謹聞一下。
“葉少,我家墨爺什麼叫看上去比較正經?你看看墨爺這氣度,這形象!”
墨鍶吹彩虹屁的能力,越發嫻熟了。
“葉少,你就別攛掇我們墨爺了,我們墨爺是那種用苦肉計的人嗎?”
他們家墨爺再怎麼掉價,也不可能用這種小手段啊!
墨鍶這話都還沒說完,那邊的蕭祁墨突然往沙發上,慵懶一躺。
“葉謹聞,你去告訴夜零,我發燒四十一度。”
葉謹聞面色一喜,“好咧!”
七哥太給力了!
看他這次不把兩個女孩子給弄回來!
他顛顛的去打電話,突然回過頭來,“可是七哥,你為什麼會突然發燒呢?”
蕭祁墨疲憊的嘆著氣,“替我跟夜零強調一遍,是陸眠傳染給我的。”
葉謹聞打了個OK的手勢。
墨鍶看著這倆人。
這臉啊,啪啪疼!
可是葉少,你自己不就是醫生嗎?
——
壹號包廂內。
經過上一輪的坦白局之後,五個人身上揹負的東西,好像輕鬆了不少。
曾經都不願提起的傷害,在今天也能像回憶別人的故事那般,坦然說起來了。
這也意味著他們真正有勇氣面對過去,面對那些心傷了。
“你們都有什麼打算?”夜零又開了新的話題。
五個人裡面,也就是她比較有活躍度了,虞人板正、願願靦腆、司空見邪狂,陸眠清冷。
夜零覺得自己身兼重任。
司空見擺擺手:“我沒什麼打算,繼續回去上班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