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驀地怔了一下。
深邃墨眸裡倒映著的,全都是少女那抹耀眼璀璨的笑容,真是要了命了。
他靜靜的站著,期待她能情商爆棚的說一句“別走了”。
而陸眠這次似乎也格外給力,纖細手指指了下房間,“要不……”
“行。”
男人一邊應著,一邊迫不及待的重新踏入了房間,生怕陸眠後悔。
陸眠:……
少女關上門,不太明白他這副急切的樣子是要幹嘛。
一條胳膊吊兒郎當的枕在腦後,真誠且毫無雜念的開口:“我想起來一套新的挖掘漏洞的運算,祁主任,你陪我練下。”
前排大步流星往床邊走的斯文男人,腳步倏地頓住。
讓我留下,就是為了陪、陪練?
蕭祁墨回頭,默默的掃了眼一本正經往書桌方向走去的少女,心酸了。
很好,今天依舊是騷操作線上的宇宙直眠。
他只好弱弱的收回了步向大床的腳步,跟了過去。
男人坐下來,視線幽幽暗暗的落在陸眠身上,“叫我進來,就是讓我陪練的嗎?”
忙著敲鍵盤的陸眠,百忙之中抬起頭,茫然的眨了下眼睛,“是啊。”
不知他在彆扭什麼,補充了一句,“因為你技術好啊。”
蕭祁墨:……
“我別的技術,也挺好……”男人唸了一句。
陸眠沒聽清,“什麼?”
“沒。”蕭祁墨敲著鍵盤,“以後你就知道了。”
——
第二天,是企鵝外卡賽Z國區總決賽的日子。
陸眠一行人早早的就準備好,等著一起去比賽場地。
酒店樓下,墨鎳和墨鍶在門口交接班。
墨鎳頂著一副黑眼圈,手裡還捏著一副撲克牌。
“怎麼了鎳哥,懷疑人生了?”
墨鎳點了點頭,“你說陸小姐,到底怎麼做到控牌的?”
墨鍶明白了,原來鎳哥是被打擊到了,跟著陸小姐,這不都是正常操作嗎?懷疑著懷疑著,也就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