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桑一把扶住陸眠的肩膀,眼底蒙著一層血絲。
他死死的盯著陸眠,似乎要看穿她的所有。
攥著東西的掌心,因為過於用力,關節發白,血管暴突。
葉謹聞和墨鍶從來沒見過他這樣。
在他們眼裡,雲桑就是那種囂張不羈,你狂他更狂的性子。一個都敢跟錦京墨爺叫板的男人,沒多少人敢惹他。
惹了他的人,雲桑都能輕飄飄的報復回去。
因此,葉謹聞還沒見過如此失態的雲桑。而且,這次還是衝著陸眠。
發生什麼事了,怎麼突然就這樣了?
“雲哥,你怎麼了?!你別嚇到小眠眠!”
葉謹聞和墨鍶急忙衝過來,一個抱雲桑,一個護陸眠。
陸眠有些迷茫,偏著頭,眉心擰成了疙瘩。
緩和了片刻之後,雲桑才稍稍冷靜下來。
“這枚符牌……”男人攤開手心,一枚圓形符牌安靜的躺在那裡。符牌的邊緣鋒利,他的掌心流了血。
葉謹聞緊張的連忙找紙巾,“雲哥,你的手!你這雙手多重要!”
可雲桑顧不得那麼多了,一遍又一遍的問著陸眠。
“你怎麼會有?”
“你怎麼會有這個?”
陸眠從剛才到現在,還一直在狀態外,雲桑把話說開了,她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變了臉色。
這枚圓形符牌,是當初蘇老給她的。
她退回去一次,蘇老很執著,硬是又送給了她。
還說以後到了錦京,能救她一命。
陸眠並沒有放在心上,就把這東西一直放在了包裡,也沒去管。今天機緣巧合,被葉謹聞剛才的動作,給帶了出來。
“是一個叫蘇清河的爺爺給我的,原本並不屬於我。”陸眠耐心解釋。
“……姓蘇?”雲桑聞言,像是突然被抽空了力氣,滿臉大寫的失望和傷心。
顯然是期待落空的樣子。
葉謹聞小心翼翼的碰了雲桑一下,“雲哥,這東西很重要嗎?”
看上去沒什麼特別的。
因為染著血漬,也看不太清楚上面的圖騰紋樣。
雲桑把符牌在自己的白T恤上蹭了蹭,展示給葉謹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