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眠的脖頸傳來溫熱的氣息,她攥著腰際的那雙手,對蕭祁墨突然而來的小情緒,摸不著頭腦。
“你怎麼了?想問我什麼?”
蕭祁墨收緊手臂,輕輕咬住了陸眠的耳朵,帶著一點點懲罰的力度。
“你……認識夜橋?”
耳朵傳來酥酥癢癢的感覺,陸眠的臉也跟著染上了緋紅。
“咳。”她偏著頭,不太習慣的閃躲了一下。
小小的躲避,讓蕭祁墨有些受傷,順手把她箍得更緊了。
“不想讓我碰了?”
陸眠眯起好看的眸子,斜了他一眼,什麼跟什麼啊。
“很癢。”她解釋道。
蕭祁墨別開頭,不信,“我碰你,你覺得癢,說明你還不夠信任我。”
“……”陸眠不知他哪裡看來的這種沒什麼科學依據的理論,抬起眸子,十分有學術感的認真解釋道。
“祁主任,耳朵癢是因為此處分部著非常多的敏感神經,這是一種正常的生理現象。與信任沒有關係。”
“……”蕭祁墨服氣的點點頭,在一本正經的陸教授面前,襯得他像個無理取鬧的人。
“咳,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蕭祁墨不依不饒。
少女摸著下巴:“所以,你是打算啟用你的那個小許可權嗎?”
蕭祁墨有向陸眠提問一個問題的機會,不論什麼問題,陸眠都會如實回答。
蕭祁墨一直沒用。
也捨不得用。
就在他遲疑的這幾秒鐘,陸眠忽的輕笑了一聲,使出了她前所未有的情商,溫和安撫著疑似吃醋了的大男人。
“即使你捨不得用這個許可權,我也會告訴你的。”
蕭祁墨隱在鏡片下的墨眸,久逢甘霖般漾起了生動的暖色,他故作矜持的哦了一聲,等待著陸眠的解釋。
陸眠輕輕一笑,眨了下眼睛,神秘道:“你生日那天就知道了,有驚喜。”
蕭祁墨:……還要等到生日那天?
是驚喜還是驚嚇?
能不能先給他打個預防針?
蕭祁墨艱難的摸了把頭髮,沒來由的多了幾分壓力。
夜橋跟虞人、跟司空見他們都不一樣,虞人有能力但比較低調,司空見有權勢但被陸眠拒絕過,這兩個人都不是他的對手。
但向來神秘的夜橋,如今是排在福布斯富豪榜的第一名。
拼勢力拼財富,他蕭祁墨都得掂量幾分。
陸眠看他面色還沒緩和,又補充道:“但是墨寶寶,你放心,我倆絕對不是能讓你吃醋的關係。”
就是可能會讓你有點點……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