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眠沒心情享受勝利後的喜悅,她丟下裁判徑自走下臺,便和蕭祁墨三人去了休息室。
站在拳擊臺上,孤零零的裁判:……
陸眠重新換上了自己的運動服,她走到舒書身邊,“跟我過來,單獨拍個影片。”
“哦……哦!”
陸眠帶著舒書來到了段永強的休息室。
他正躺在床上,周邊圍著一個醫生,一個推拿師,幾個助理。
他們見到陸眠走進來,都嚇得連連噤聲。
陸眠抬了下手。
“無關人等,請離開。”
醫生助理們互相看看,一溜煙沒了身影。
陸眠這才走到段永強床前。
段永強一個激靈。
“結束了拳擊賽,再來說說私事吧。”
“私事?”
段永強心虛的晃了下眼神,原本奄奄一息的他,強打起精神,應付著陸眠。
“我跟你有什麼私事?!你已經贏了,也把我打得這麼慘了,你還想怎麼樣!”
“慘?你很慘嗎?”
陸眠垂眸,睨著有些發抖的段永強,“當你朝著你女兒揮拳頭的時候,怎麼沒想過你女兒也很慘?”
“說白了,你就是為了段萌萌來的。你有什麼資格管我們家的事!你——”
沒等段永強說完,陸眠一個閃身,便來到了他身側。
纖細手指掐在男人的脖頸間,直把對方掐得臉紅脖子粗,眼睛都翻了白眼。
“給萌萌錄一段道歉影片,把你在家裡的所作所為懺悔一遍。”
陸眠平平靜靜的說著。
她又不是什麼好人,怎會有耐心聽他胡攪蠻纏。
對付人渣,硬剛就完事了。
段永強被掐著脖頸,他能感覺到自己意識逐漸被抽離。
在即將窒息而死的那一瞬間,他點了點頭。
“好,我錄。”
段永強答應下來,渾身是傷的他,吃力的坐在了床邊。
舒書立刻端著相機,站在了他對面。
段永強根本不願意看鏡頭,不管在家裡還是在拳擊臺上,向來唯我獨尊的他,根本接受不了自己給女兒道歉。
他給了段萌萌一條命,供她吃,供她穿,打幾下罵幾句又怎麼了?
誰家不打孩子?
天底下哪有老子跟孩子道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