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見答應的有些貿然，封霆偏頭看了他一眼。

同屬一個陣營，封霆自然不會在這時候拆臺，只是深邃眼底藏著幾分擔憂。

而格蘭特這下高興了，當即果斷拍板。

“還請秘書長作證，這是他們自願答應的。希望五日之後的研討會，陸眠不要爽約。”

司空見把風衣外套往身後一撥，笑得仿如古代紈絝公子。

“那是自然。我也希望五日之後，你們不要哭得太慘。”

“……”格蘭特和旁邊的亨利對視一眼，他闆闆正正、目中無人的高冷臉突然噗嗤一笑，像是聽到了好笑的笑話。

亨利也跟著笑。

司空見無所謂。

會議進行到這裡，已經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

封霆更不想跟這群各懷鬼胎的領導人唇槍舌劍，說了句告辭，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會議室。

秘書長福隆起身挽留了好幾句，也沒留住封霆和司空見。

他搖著頭嘆著氣，冷淡的掃著會議室剩下的領導人，頗為不滿道：“困難當頭，現在最重要的是救治受害者。你們不接受Z國的好意，也不該這般詆譭。”

亨利坐在沙發上，換了個姿勢，有些不服氣的開口。

“救治受害者，也要選擇安全的解藥。如果陸眠的LA特效藥能經得住研討會上那麼多人的考驗，我們自然接受。如果不能，那我們肯定要選擇安全性更高的格蘭特先生研發的解藥了。”

格蘭特環視一圈，神秘中帶著幾分篤定，開口說道：“其實，我們實驗室已經研究出了成品，取名一號解藥，只剩下最後幾項臨床觀察，就可廣泛用到患者身上。”

“真的？勝利指日可待啊！”亨利極為期待。

格蘭特笑笑，彷彿救世主一般廣發善心道：“哪個國家情況嚴峻，可以先購買一批解藥救急。”

好幾個小國領導人聞言，自是鬆了一口氣。

比起陸眠一個外行人，他們更相信德高望重、拿過兩次諾貝爾獎項的格蘭特。

即使人家的藥還在臨床試驗期，也一定比陸眠的更安全。

更何況，在國際會議上，這種選擇也代表著一種站隊。

當即就有好幾個領導人，提出購買。

原本情況比較緊急嚴重的卡弗，反倒是沒說什麼，到最後心事重重，落寞的退出了會議。

——

離開會議室後，封霆和司空見坐上了回Z國的專機。

飛機上。

封霆詫異的問了句。

“你代替陸眠答應了研討會，她會去嗎？”

司空見頓了下，以前他還挺確定的，只要他開口說了，陸眠絕對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