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混賬到讓陳院這麼生氣的？”

“......”

一眾股東的臉色都不是很好看，這小姑娘看著單純，可這嘴巴卻是伶牙俐齒，一口一句混賬的喊著，也不知是在罵誰。

人們偷偷的越過夜璃殤去看坐在最後面的蕭恆的表情，卻見那人正眸色幽深的盯著不遠處的姑娘，臉上的寵溺根本藏不住。

明顯對那幾句混賬......完全不曾在意。

而此刻，夜璃殤貌似認真的隨手拿了一份坐在自己手邊的一位股東的資料，一張一張的翻看了起來。

之間還不時的抽出幾張紙，放到了桌子上。

陳院在不遠處看著，心中盡是雷鳴般的鼓點。

因為那幾張紙......都是要害。

片刻之後，夜璃殤便將資料架啪——的一聲合上，放在桌子上一推，安安穩穩的回到了那名股東的面前。

“多謝。”

“不......不客氣。”

股東低頭，愣是偷偷擦了把汗。

......

隨手拿起這幾張紙，夜璃殤眸色清冽的看著陳院，一字一句地說道，

“時間，地點，人物，甚至是您的私密銀行賬號，出入境記錄，在這裡面全都有詳細的記錄，但是......”

說到此處，夜璃殤突然諷刺的一笑，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冷寒而莫測起來，

“您是不是覺得，我就只是想把這幾張紙拿出來，重複一下這些沒營養的話？”

“......哼，不然你在幹什麼......”

雖然心中頗為忐忑，但陳院打定了主意不肯承認。

想來就憑這些，也確實不能把他怎麼樣。

尤其當下面對的又是夜璃殤。

他想當然的覺得，一定是蕭恆也認為沒有扳倒自己的絕對把握，才會讓這小丫頭頂替自己，給彼此找一個臺階下。

如此，此刻回答起問題來，愣是硬氣了幾分。

但顯然，這一切都沒有逃過夜璃殤的算計。

看著陳院眼底不穩，臉上卻仍舊咬牙堅持著的表情，夜璃殤話鋒一轉，身上的氣息也急轉直下，與之前巧笑倩兮的單純模樣，相去甚遠，

“你究竟是老眼昏花，還是智商有缺陷，這份資料裡面給你留了多麼明顯的餘地，你看不出來嗎？”

“餘地......什麼餘地......”

被夜璃殤一罵，不要說是陳院了，就是一眾股東都是一臉懵逼的模樣。

現下所有人都再次拿起了那份資料，細細的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