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被扣了兩分,但沒有人去怪許三多,去怪許三多,只會被罰的更慘。
“傘兵是天上的雄鷹,但從你們身上,我沒有看到一丁點雄鷹的氣勢,你們只配叫鴕鳥!!”
陳煜嘴上沒有絲毫的客氣,相比於那個狗頭老高,他認為他這還是很客氣的。
許三多在天上慢悠悠的飄著,眾人則是在下面靜靜的看著他飄,那種畫面,頗有一種喜劇效果。
就好像是一隻鴕鳥飛上了天一樣。
落到地上後,許三多有點臉紅,曾經新兵連時的許三多似乎又是上了他的身。
因為自己的原因連累集體受罰,這是最讓人感到羞愧的事。
直到發現所有人眼中都沒什麼不滿的情緒後,許三多才是抬起了頭。
若是有人責怪,那憑他的性子,說不定真能把腦袋給塞到褲襠裡。
一天又一天,各種各樣的訓練將所有人都是折磨的痛苦不堪。
訓練中,有人的分數不幸清零,最終帶著遺憾離開。
也有人承受不住這種高強度的選拔訓練,最終自動退出。
一個接一個的走,每走一個,陳煜的臉上雖然沒什麼表情,但心中也是無奈嘆息。
不是他逼他們走,而是規則逼他們。
練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這並不是一句口號。
承受不住這種訓練,上了戰場也只能送命而已。
不當教官的人,理解不了這種責任在肩的心態。
眾人叫他變態,他並不生氣,他們罵的狠,只能說明負責任而已。
當時間走到月末,當老A的選拔訓練走到尾聲之時,原本的四十五人已經只有二十三人,幾乎每一間宿舍,都有人離開。
從開始到現在,沒有變化的宿舍,也就只有吳哲四人的宿舍與鄧久光四人的宿舍而已。
人越來越少,眾人的本是卻是越來越大。
吳哲如今的樣子不再是一個白白嫩嫩的書生,老A的人都是又黑又橫的,吳哲雖然不橫,但是黑還是有的。
在大碩士這個外號之後,他也是多了一個大黑牛的外號,至於為何叫大黑牛,這就是一個謎了。
拓永剛用九五打速射,如今不再是隻有幾槍上靶,他也能如曾經的齊桓一般,一梭子子彈打下來,做到彈無虛發,每顆子彈都打在七環之內。
許三多在跳傘之時也不會再有想上廁所的衝動,面對萬米高空,他也能做到從容一躍,高跳低開。
如今的他們,和真正的老A似乎已經沒什麼區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