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拉我幹嘛,這窩囊氣你受得了,我可受不了!”
張衝瞪著蔣小魚,又開始犯渾了,旁邊的魯炎也不比張衝好哪兒去,魯炎的的性格,和向羽是一樣的。
“張禿子!你想造反啊!你瞪我,你還瞪一個試試,我還收拾不了你了我還!”
蔣小魚在張衝面前永遠都是最硬氣的,也不知是什麼原因,在獸營除了烏雲外,就只有蔣小魚能拿捏得住張衝,就是武鋼和龍百川,都要差那麼點意思。
“人家說的沒錯,去馬爾斯,就是得練。”
“而且我說你是不是傻,向羽是誰,怎麼你還想跟他動手啊?我們仨綁一塊都不夠人家收拾的。”蔣小魚恨鐵不成鋼地說道。
你就是打架,你也要挑個軟骨頭啊!你一塊石頭去跟開山斧碰,活膩歪了?
自知之明,蔣小魚還是有的,而且還不少。
“走吧,我們也去練。”世事無常,蔣小魚上一刻還說別人是大傻子,現在自己也要去當大傻子了。
“要去你們去,我可不去,我又不要什麼偵察兵的榮譽。”
魯炎對馬爾斯什麼的沒有想法,大熱天的,他還是更喜歡泡在泳池裡。
“我也不去,什麼馬爾斯啊,沒啥用。”張衝也發牢騷了,學著魯炎的樣子躺在了地上。
“哎~,我說你倆要造反是吧,說好的我們海訓三英共同進退呢,你們這退堂鼓打得不錯啊!”
蔣小魚不幹了,他一個人幹毛啊幹!衝鋒陷陣什麼的就指望著你倆呢!
“魯炎,你是不是想頹廢,你是不是還想那什麼奧運冠軍呢!我告訴你,你沒戲了,你現在是個大頭兵!你是想在部隊待兩年就灰溜溜的回去見你那前女友呢,還是想在部隊當個軍官,讓你那前女友知道她錯過了一個什麼樣的好男人。”
對付魯炎和張衝該用什麼招,蔣小魚早已是駕輕就熟,就這倆猴子,根本就別想逃出他的手掌心。
“還有你,張禿子!你喜不喜歡烏雲,我告訴你,巴郎要去馬爾斯,馬爾斯只有強者才能去。烏雲是草原人,草原人只喜歡強者,你是想讓巴郎把烏雲搶走吧!我看你就是個懦夫。”
阿金小魚言辭犀利,說的話就像刀子似的,把兩人內心都捅的血淋淋的,他也要讓兩人嚐嚐傷口上撒鹽的滋味。
“你個癟犢子......”
“呵!你幹嘛,你想幹嘛!張禿子,你還跟我橫,你忘了海訓場的時候你說的什麼了嗎?你還想不想讓我幫你追烏雲了,你再給我橫一個試試!”
論起橫,現在就沒有誰比蔣小魚更橫,敢在張衝面前這麼橫的,蔣小魚是第一個。
張衝瞪著牛眼睛,深深的吸了兩口氣,頭腦冷靜下來,為了烏雲,我忍!
“哼!”張衝轉過頭,不去看蔣小魚。誰讓他惦記人家烏雲呢,活該被人拿捏。
“還有你,你去不去。”蔣小魚踢了一腳魯炎,他感覺自己就沒有這麼豪橫過,爽!
魯炎睜著眼睛看了蔣小魚幾秒,蔣小魚毫不退讓。
最終,魯炎還是站了起來。
另一邊,從龍百川辦公室出來的武鋼全程目睹了剛才發生的一切,先是說大話,又被巴郎和向羽教育,又用言語說服了張沖和魯炎。
腦子倒是還不錯,就是那身手,在獸營就跟個二級殘廢似的。(歧視殘疾人不行喲)
也不知道是誰給武鋼的勇氣,就他那三瓜兩棗的腦細胞,居然還說蔣小魚的腦子只是不錯。
武鋼看了看蔣小魚後,將目光轉到了張衝身上,他沒聽錯的話,剛才這貨說他“武黑臉”來著。
目光深深地打量了一下張衝後,武鋼轉身離開,不過任誰看他的臉色都會知道,武總教官不高興了。
......
撲克牌,陳煜拿起桌上的電話手柄,撥通了武鋼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