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秦公最後也要離開的時候,卻是發現戰天一直坐在那裡喝酒,絲毫沒有要動的意思。
“我想在喝一會。”
“你先走吧。”
戰天淡淡的說道。
秦公面露疑惑,這是有話單獨和陛下說麼?
“你別惹事!”
此時他忍不住叮囑了他,他現在是強,也是大渝的肱骨之臣,但是還是不能太過放肆。
“知道了,我心中有數。”
戰天對著他擺了擺手,示意他趕緊走。
“最好這樣。”
秦公說了一句,隨後也是離開了正和殿。
此時大殿之中除了一個伺候的太監,只有戰天、秦楹和渝皇。
“戰天,你是有話要和朕說麼?”
聞言,戰天緩緩起身,隨即走到了正中央,躬身行禮,“啟稟陛下,老臣的確有事相求。”
“而且不僅僅是老臣,還有柳升。”
說罷,將那道遲了半年多的摺子從懷中取出。
太監立刻走了過來,接了過去,隨後快步走到渝皇的面前,低著頭,雙手遞上。
渝皇面色有些怪異,看著那明晃晃的摺子。
隨後拿在手中,緩緩開啟。
“朕不是答應過他了麼?埋骨之地之後,只要守住了我大渝的顏面,朕會將子界的座標給他的。”
渝皇將摺子合上後,淡淡的說道。
“子界已經進入破滅,所以玄王想提前拿到,打通通道,這樣也沒有後顧之憂,還請陛下看在老臣和柳升兩張老臉上,就開個恩吧。”
戰天再次開口,雙目看向了渝皇。
他也想知道,究竟他和柳升的老臉有沒有用。
“這是你的意思,還是柳升的,又或者是玄王的?”
渝皇淡然的看著他,雖然看不出喜怒,但是整個大殿瞬間被帝威籠罩。
面對帝威,就是戰天的臉色也是微微一變。
“回稟陛下,這是兩個老頭子心疼自己的晚輩而已,並沒有其他的意思,陛下多慮了。”
但是渝皇卻是笑了。
“也就是說是你們兩個的意思!”
瞬息笑容消失,“你們是在逼朕麼?”
“父皇!”
秦楹臉色一變,也是一步來到了正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