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什麼!”易恆天和白清河同時叫出聲來,瞪大眼睛看向幻凌空。就連在一旁一直看戲的鼠二也愣住了。
“主人,您說錯了吧?是是是…是白清荷去吧!”
“沒說錯,就是你啊。”
“可….她都有十成的把握了,您幹嘛不讓他去啊?”
幻靈空挑眉:“你是在質疑我的決定嗎?”
“不敢不敢,行,行行我去,鼠二走。”
“就你一個去”
“什麼?”易恆天差點沒坐地上,哭喪個臉:“我打不過他呀!”
幻靈空伸出手,掌心一道白光閃過,光滑白嫩的小手上頓時出現了把骨刀,將骨刀遞給易恆天:
“你跟他不過差二級。你想辦法把骨刀刺入他骨中就行了。”
什麼叫只差二級,差一級的區別都是很大的好不好!這不是讓他去送死嗎?
看易恆天半天處在那不動彈,幻凌空看著他:“你不去?”
“當然不是,只是主人好歹給我配個幫手啊,要不就讓…..”
卻見幻靈空嘆了口氣:“哎,你可真是沒用啊!又不是讓你去殺他,就想個辦法把刀刺入他骨中,這麼簡單的事情你都做不了。要你有何用?”
“怎麼會呢!”易恆天連忙辯解道:“我還不是怕出意外嗎?”
卻見幻凌空又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哎,你不光沒用,沒想到膽子還這麼小。”
“我當然不是膽子小,我只是覺得這件事讓白清河去色誘會更好。主人您不知道啊,那元義對我們清荷…..”
突然,易恆天聲音戛然而止。只見他屏住呼吸,雙眼睛真大,看向幻凌空手中的東西,艱難的嚥了下口水。
此時她的手中,銀白色狼牙棒子,正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地面。
幻凌空衝著他揮了揮:“哎!沒想到,你不僅沒用膽小,思想還如此的猥瑣。你是想它了嗎?”
天吶!拿走,拿走,快拿走,太刺眼了!就是它,那個罪魁禍首,害得他幼小的心靈產生了深深地陰影。
從小到大,媽媽都沒怎麼打過他,可那個死棒子卻害得他半個月下不了床,嗚…太可怕,他要回去找媽媽。
得了,得是他咋說都不對,本來還想給自己樹立個高大的形象,怎麼自己就成了一個沒用膽小猥瑣的人了呢?
易恆天生無可憐的拿起骨刀,去了元陵。走時腿微微發顫,似乎還踉蹌了一下,差點摔倒。
易恆天走後,白清荷有些複雜的看著幻靈空:“你為什麼…..不讓我去?”
“你想去可以去,我不攔你。”幻凌空隨意地答到,閉上眼睛盤膝而坐。
身後長長的骨尾在空中輕擺,但仔細看卻會發現,那骨尾比原先短了一小節。
昨天修煉了一晚上,似乎收回去了點兒。照這樣下去,半個月就可以回去了。
白清荷愣了一下,她確實不想去。元義對她很好,不到萬不得已,她確實不想傷害他。
本以為幻靈空不讓她去,是顧及她的感受,可如今她反應這麼冷淡,好似並不在乎,難不成叫易恆天去另有原因??
不過想了想還是輕聲說道:“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