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等到時整個宗門都得聽他的，便是答應了也無妨。

幻凌空嘴角緩緩勾起一個弧度，意味不明：“那是自然，我都對天立誓了，還會假麼？”

張長老想想也是，普通的凡人倒罷，發的誓言不履行，頂多影響氣運，

可異靈者若是違背誓言，那卻要遭天罰的！

“你還得保證要做的事，不傷及我性命”想了想，張長老又補充了一句，

呵，還真是什麼美事都想佔，既不想出半分力氣，還想要分到好處，

以為這天下，都是免費的午餐麼……

“可以，”幻凌空淡淡道，

見她保證張長老這才問道：“你說玉蕭安與鬼族有染，可有證據？”

“你知道玉蕭安為何從來都不出去麼？”卻聽幻凌空反問起來。

張長老皺起眉頭：“他說是保護宗門，便不得離開，這是從上一界掌門就延續下來的規定了。”

“哼，那上上一界掌門可有如此，”

聽她這麼一說，張長老也感到了有些奇怪，

沒錯，上上一屆之前的掌門，並沒有這種情況，掌門不得擅自離開宗門，確實是上一界掌門才定下的規矩。

就聽幻凌空接著說道：“因為從上一界掌門開始，便已經與鬼族有染，準確的說，是血族，”

“什麼！你怎麼知道！”張長老大驚，

因為這件事情，後來被人發現後，玉蕭安那個老東西，出名了…

“50年前的宗史有記錄，當年華清宗與血族有一場大戰，原本宗門當年處於劣勢，後來不知為何，雙方竟和解了，

從那以後，上一界的老東西就打這要護宗門為由，待在這劃清宗中再沒出去過；而現任的玉蕭安，在成為掌門後亦如此，甚至連他的屋子也很少出來。”

聽罷這話，張長老眸中頓時一亮，“你是說他屋內有問題！”

幻凌空見他那貪婪激動的模樣，不覺冷笑：“你在高興什麼？就算知道了他屋內有問題，甚至是密室的位置又如何，你進的去嗎！”

“那你要怎麼辦。”張長老皺眉，

就見幻凌空從身上掏出一張傳音符，上前塞進了他衣縫中，

“等是時候了，我會聯絡你，不過若是你心急被抓住或是露出什麼馬腳，那時你也就沒用了，”

未了，幻凌空便要回宗門，

走了兩步突然想起什麼，回頭看向他：

“你弟子秋雨凝不見了，你知不知道？”

不明白她為何突然這麼問，還以為是跟那事又有什麼關係，點頭道：“前些日子就知道了。”

見他面無表情，如同當年那般一模一樣，幻凌空微抿下唇，猶豫一下還是問道：“你就半分……都不擔心她嗎？”

卻見張長老並不在意：“人生死輪迴乃是天命，沒什麼好傷心的，我那麼多弟子，每個都有可能在下一秒丟失性命，這麼多人我擔心的過來嗎！”

張長老說的理所當然，並沒有覺得有任何不妥，。

幻凌空靜看他幾秒，眼中意味不明，好一會兒後，才有些嘲諷的笑了起來：“好好，算我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