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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4、金霞宗的人,統統滾出來受死(大章)

金霞宗、位於青雲城境內的天峰鄰,以前這裡是一片妖獸出沒的凶地,後來陳氏父子四人來到此地,將天峰嶺的妖獸全部擊殺、建立起了金霞宗,從此天峰鄰方圓萬里便成了金霞宗的地盤。

短短不到三百年的時間內。

在陳氏父子的大力發展下,金霞宗快速發展壯大,從無人知曉的勢力發展成不入流實力,然後從不入流勢力發展成九品勢力,其名望之高,算是青雲城所有九品勢力中最高的。

據傳聞其門下弟子已經多達三千人左右,能與八品勢力的人數相比,而且更有傳言說金霞宗的創始人已經突破到了金丹境,這就意味著金霞宗已經算得上是名副其實的八品勢力。

縱使是八品勢力中墊底的存在,也非九品勢力能夠與之相提並論的。

……

今天,金霞宗的大殿中坐滿了人,氣氛無比壓抑。

上首位上坐著兩人,一名是身材幹枯的白髮老人,他叫陳韋奕,正是金霞宗的創始人,金丹境初期的強者。

另一人身著黑袍,帶著黑色面具,不過他身上的氣息有點萎靡,而他正是從李曦手中逃走的那個殺手。

在下首位坐著的是金霞宗的當代宗主陳金泉、陳偉奕之孫,是一個身著紫袍、身形微胖的中年男子,此刻、他額頭冷汗直冒、面色煞白、身體在輕微的抽搐。

因為招收弟子,宗門中的九長老被從未聽說過的炁殿宗的宗主廢掉、打殘,而且受盡了屈辱,這樑子可謂不小,如果要是不滅掉炁殿宗,他金霞宗還如何在江湖上立足?

後來花了很長時間終於找到了炁殿宗的宗門所在,於是他派出了真元境的三長老、五長老、六長老、七長老等人前去剿滅炁殿宗,本以為手到擒來的事情,結果卻出乎了他的意料,所派出去的長老、全部被廢。

當時差點把他氣死、當然也把他嚇得不輕,他起初以為林凡最多就是個真元境初期的高手,然而事實告訴他,林凡起碼達到了真元境後期,一想到這裡、他直接跑去擰斷了那個已經被廢掉了的九長老的脖子,都是這個沒用的老東西提供了錯誤的情報。

然而這位九長老是真的死得很冤,因為他已經高估了林凡的真正實力。

宗門死了那麼多長老,終究是紙包不住火,後來他受到了其他兄長與長老的彈劾,為了保住宗主之位,他透過小兒子的關係,請動了天地閣的六級殺手、金丹境中期的強者前來刺殺林凡,誰知接受任務的殺手居然一去不復返,這一下子差點嚇得他魂飛魄散,肝膽俱裂。

“炁殿宗至少有金丹境中期的強者坐鎮?”一想到這裡、陳金泉嚇得亡魂皆冒,這可是他爺爺都無法對付的存在。

幸好後面天地閣確認,這位殺手並沒有死,終於讓他喘了口氣,然而這仇顯然是越結越大,而宗門內的不滿聲也越來越激烈,所以他必須儘快滅掉炁殿宗,於是他不惜一切代價請了更多、更強的殺手前去刺殺林凡。

但最終的結果卻將他嚇得昏死過去,兩位金丹境後期的殺手,一死一傷,這說明了什麼?這說明他又一次低估了炁殿宗的實力。

現在,他爺爺、叔伯等都出關了,而他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心驚膽戰的坐著等待審判。

“韋兄,不知道需要什麼樣的報酬才能請動七級殺手?”然而為陳韋奕並沒有先處置他,而是偏頭看向黑袍殺手問道;

“六級殺手的二十倍報酬,”黑袍殺手聲音冷淡、似乎不想跟他說話,因為他孫子提供的錯誤資訊,讓他差點就回不來了,若非陳金泉的兒子在前不久成為了天地閣一尊大人物的記名弟子,他必定血洗金霞宗,特麼的這口氣簡直無法嚥下。

“我建議你去請陌老的弟子出手,那樣的話、十個炁殿宗也只有被滅的份兒,”黑袍殺手一想到陳金泉的兒子、不由嘆了口氣,就算只是陌老的記名弟子,那也是他招惹不起的存在。

這也是為何陳金泉的兒子在天地閣以極低的報酬釋出任務,他就屁顛屁顛跑去接的原因,還不就是想借此機會討好一下人家、以期待將來有個好靠山。

陳金泉頓時把頭埋得極低,那個陌老的其他弟子、他兒子不是沒請過,可人家根本就不鳥他兒子,要不然也不會請他們啊!

陳偉奕陷入沉寂,很多事情他出關的時候就瞭解了,知道自己的那位玄孫根本就請不動他的那些師兄,否則他也不會如此束手無策、一籌莫展。

“你去把軒兒叫來,就說我有東西要交給他,”陳偉奕抬頭看向陳金泉,冷冷的吩咐道;

“師弟,你這是要用焚天之鑰請天地閣的強者出手嗎?你可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就在這時、一個麻衣老人突然出現在大殿中,凌空而立,他雙目中射出駭人的寒光,逼視陳偉奕。

“金丹圓滿之境?”黑袍殺手低呼、有些吃驚。

陳金泉等人駭然、倒吸冷氣,這個老人出現的那一剎那,他們就知道老人很強,但卻沒想到會是一位金丹圓滿的強者。

“咦!不對!他剛剛稱呼爺爺為什麼?師弟?爺爺跟他是師兄弟?怎麼可能,這麼多年來,可從未聽說過爺爺有什麼師兄啊?”

陳金泉等人一臉懵逼,不過隨後喜色瀰漫在臉上、無法遮掩,既然這個老人是他們爺爺的師兄,那麼他們現在有難,這當師伯祖的人豈會袖手旁觀?而且若是有他出手,這一切必然會迎刃而解。

然而在麻衣老人出現的那一瞬間,陳偉奕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拳頭猛然緊握,彷佛跟麻衣老人之間有什麼深仇大恨。

陳金泉等人的心中咯噔了一下,有種不怎麼好的預感。

“在金霞宗外面守了三百年,當真是辛苦師兄了,”陳偉奕咬牙切齒、面孔近乎扭曲。

“什麼?他在金霞宗外面守了三百年?”眾人只感覺腦袋有點不夠用,反應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