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耳機,靠在牆邊,女護士抬手撕下了自己的“臉”。
霎時間,銀色的長髮,精緻的五官,這是一張和貝爾摩德幾乎一模一樣的臉,唯獨在氣質上多了幾分清冷,少了幾分嫵媚。
抬手取下眼睛上的瞳片,隨著這雙紫色瞳孔的出現,她的身份也再清楚不過。
白河靜,克麗絲,布珞歐莘……這些都是她的名字。
“是嘛……那她有表現出什麼異常的地方嗎?”耳機裡,是琴酒的聲音。
“並沒有,而且她本人對於自己是被警視廳警方送來醫院的這一點,也表現出了相當的驚訝。”白河靜回道。
在回答琴酒的時候,她伸手拿出了口袋裡的另一部手機,手機上是名為“綾子”的來電。
低頭看著這個來電顯示,白河靜非常輕微地嘆了口氣,將這部手機重新放了回去,既沒有接通也沒有結束通話。
“你是怎麼認為的?”耳機裡,琴酒的聲音再次響起。
“我還是傾向於,是她的那些同事們報的警。”白河靜回道。
昨天晚上,在白河清突然離開後的不到幾分鐘,警視廳的警察就突然來了。
那陣仗真是非同一般的大,十幾輛警車同時趕到了現場,從四面八方將那個路口圍堵了起來。
直升機上的兩人在看到這一幕後,立刻就意識到了一個可能性——對方報警了。
是意識到組織可能在這邊設有埋伏,所以才想讓警方來做那個試探危險的棋子嗎?
雖然白河靜很無語,但她也並沒有用下面的那些警察洩憤。
她和琴酒在短暫商議後,選擇了暫時撤退,同時她又聯絡上了父親,讓父親利用他在警視廳內部的那位眼線稍微運作,將重傷的朱蒂和詹姆斯送去了米花國際醫院。
這家醫院,是組織的資產。
這並不是什麼很困難的事情,本來朱蒂和那位老者就是身受重傷,必須馬上接受治療。
以父親那位眼線在警視廳內的能量,想要讓那些警員將他們二人送去哪家醫院,那根本就是一句話的功夫。
FBI可能是想借警視廳的手將朱蒂和老者帶離現場,而白河靜則順勢利用這一點,將他們二人送入了由組織控制的醫院。
這場守株待兔的遊戲並沒有結束,只不過是換了一個遊戲場地。
隨後很快,白河靜也從警視廳那邊瞭解到了報警人的情況。
根據警視廳那邊的記錄,報警通知警方趕往現場的人似乎是一位女性。
對方在電話中非常精準地描述了朱蒂等人遭遇襲擊的路口位置,很直接地說明了那裡正有FBI的成員遭受恐怖分子的襲擊,還順帶表示了這夥恐怖分子和米花廣場的恐怖分子就是來自同一個組織。
在報警人這信誓旦旦的語氣下,警視廳的警方迅速出動大量警力趕往現場,在滿地的屍體中,發現了僅剩下的兩個活人,並將其送往醫院。
出於多重的顧慮,警方並沒有公佈這次襲擊事件,也沒有聯絡美帝的駐日大使。
什麼恐怖襲擊?
我們不知道!昨晚發生恐怖襲擊的地方不是隻有米花廣場嗎?
你問這裡?這裡難道不就是一場車禍嗎?不過就是事故嚴重了一點而已,怎麼就不是車禍了?
你說FBI?什麼FBI?他們不就是遭遇車禍的普通外國友人嗎?他們身上又沒有帶證件,我們怎麼知道他們是FBI?
反正人我送醫院了……
第二章稍微晚一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