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回信很枯燥,會說最近又訓練了,並詳列訓練科目,會說又讀了什麼書,有什麼感覺等等。但文字裡,是真誠的,是純粹的。也是讓人一看,就感到開心的。
也在這個過程中,他又參加了一次大比武。這一次,他終於得到了集團軍眾多科目的第一,在大軍區比武中也表現不俗,甚至也有科目拿到了第一,拿到了二等功。他更強大了。
當然,他不這樣認為,他只會念著是王言沒來,他才第一的。
毫無疑問,他是一個好兵,是一名好戰士……
如此過去了一個多月,來到了十月份。
在一個尋常的午後,吃過了午飯的許三多回到宿舍準備著午休。
就在他開門的時候,有人拍了他的肩膀,他下意識的反身擒拿,但是未能得手。
他迅速的拉開了一段距離,看清了來人的臉,他愣了一下,隨即立正敬禮:“首長好!”
看著許三多的樣子,袁朗滿意的點了點頭:“不錯,還保持著應有的警惕性。”
許三多沒說話,主要是他不知道說什麼,就這麼看著袁朗。
“進屋啊,看我幹什麼?”
“是!”
許三多應了一聲,請袁朗進了宿舍,又給倒了一杯熱水。
袁朗在宿舍內晃悠了一圈,好像領導檢查一樣,最後這才坐到了椅子上。
他說道:“你保持的不錯啊,這內務簡直是標準的不能再標準。”
“沒事兒做。”許三多實話實說。
“有的人沒事兒做,會選擇躺在床上安逸,而你恰恰相反,選擇了苦和累。”
許三多憨笑:“王言說了,當一天兵,站一天崗,我就給七連站崗呢。”
袁朗笑了:“這事兒我聽說了,之前你們兩個整天的訓練,吃飯拉歌,兩個人唱的比別人一個連都響。”
“其實沒有那麼響,都是他們誇我們呢。”許三多問道,“首長,你怎麼來了?”
袁朗沒有回答,而是沒來由的發問:“許三多,你願意離開這嗎?”
“我以前的班長說,都有那麼一天。王言也說,總要離開的。”
“你自己呢?你自己說!”
“都有那麼一天,總要離開的……”
許三多很傷感,因為他還沒離開,還守著,守著他不知道的東西。想到要離開,他也一樣的傷感。
袁朗被許三多氣笑了,但是沒有在意,他笑著說道:“過幾天,會有人通知你去體檢,我就是檢查的人。”
“體檢?”許三多反應了一下,隨即問道,“老A要在我們這選拔了?”
“聰明,不像看起來那麼憨。”袁朗含笑點頭,“多的我不能跟你說,如果選拔透過了,你想不想去老A?”
許三多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你得知道。你是一個好兵,702團不適合你,你更應該過來跟我們一起,那裡才是你的舞臺。當然,這一切的前提是,你能透過選拔。”
看著許三多猶猶豫豫的樣子,袁朗如同原劇中那般,跟許三多嘻嘻哈哈的交流了一會兒,給許三多做一做思想工作。這是軍官必備技能,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