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天咱們開始舉行的南天盛會.......現在該如何是好啊”
“這.....現在.....誒”
心急如焚的滿朝文武百官,在議事大殿中商議了整整一個早上,都沒能商議出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皇帝顏來時不時的眉頭緊皺,身心俱疲。洶湧鐵騎虎視眈眈盯著,盯著南粵國這頭待宰的可憐羔羊,任誰也不好受。
一群忠心耿耿的臣子,雖有諸多建議,但終究也沒幾條可以緩解當前局面的權宜之計。
要麼就是簡單的,攜重禮求和,割地賠償,俯首稱臣等等,兵強馬壯的大都國皇帝,那位只會暴力征服的洪塔善,可未必就瞧得上這些......
要麼就是隻能委屈公主了,讓公主殿下為了南粵國,為了國家,為了百姓,就此......認命罷了。
總有一些稍微還有點血性的臣子,不屑於做出屈辱的賠禮,也不願委屈了大家都當瑰寶的公主殿下。簡簡單單的說出一個威風凜凜的字,那就是“幹”!
這字隱約中,頗有獨一無二的“氣吞山河”之勢!
大不了以命換命,老子誓死不從,拼命頑強抵抗便是。
可南粵國富裕多年,老百姓也安逸多年,根本就不是這大都國鐵騎的對手。雙方戰力太過懸殊,往往到頭來苦的還是那些善良的老百姓。
“無論是臣服投降,還是拼命抵抗,都不如委屈顏兒出嫁。只委屈她一人,換取整個國家百姓的安危。還能與大都國皇帝交好,似乎利還大於弊。
可現在出了這事......這如何是好”皇帝顏來腦海中,不斷回味這些大臣們馬不停蹄的柬告。正感覺煩躁不安時,大殿上的傳話太監前來通報,說是那大都國使臣,此時正在殿外求見。
皇帝顏來站起身,離開龍椅,似乎有前往殿外,親自去迎接大都國使臣的那麼個意思。
只見那名使臣小跑進議事大殿中間,也不等眾人開口,便直接恭恭敬敬的拱手作揖。低頭彎腰,不管眾人疑惑,徑自開口道:“尊敬的南粵國皇帝陛下,微臣奉我大都國大汗口諭,只要大都國大汗有生之年,願意年年向南粵國皇帝進貢“日行千里的神駒的盧馬,二十萬匹”
“成年耗牛,一百萬頭”
“褥毛綿羊,三百萬頭”
“......”等。
“並隆重的向整個天下宣佈,大都願永世與南粵交好,以示兄弟情誼!”
如一顆重磅天雷,落在南粵國議事大殿之上,轟於眾人心口。
“......”
“這.....”
“這是......什麼操作......”連這位剛剛還在勸說陛下“士可殺,不可辱”的耿直的兵部尚書大人,此時也迷糊了。
“老夫是不是做夢了”宰相王進喃喃自語。
“額......”
場面一度尷尬,鴉雀無聲。
大都國使臣偷偷的稍稍抬起頭,環顧四周,看看了略微張開嘴有些疑惑的皇帝顏來,再一次拱手作揖:“皇帝陛下,莫非您覺得我方的進貢之物還不太滿意?如果皇上您還有什麼要求?請您放心,儘可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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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御花園裡,有一座幽雅寧靜的八角亭隱藏在盛開的百花叢林裡。有三道身影圍在亭子裡那張大理石雕刻,擺放著各式精緻的糕點,各種時令瓜果的石桌旁,談笑風生。
陳長風拿著一把金色龍雕圖案的劍,輕輕的拋給顏惜最:“這把是那個叫什麼“斬龍”的神劍,送給你,聽說你也喜歡找人打架,以後找人打架切磋武藝啥的,就用這劍,這劍還,還行”
“這劍身玄鐵而鑄及薄,透著淡淡的寒寒光,拔劍出鞘時,輕微龍吟。這“斬龍”不愧翠湖山莊的鎮莊之寶,無愧為天下第一劍”皇后王詞茹讚許道,接著又想了想:“這“斬龍”劍,為翠湖山莊所有,不知......你?”皇后王詞茹不解的看著這位年輕人問道。
“哦,回皇后娘娘,昨晚一個老頭子非要找我打架,然後他打輸了,我想這他最近也用不了劍......就......”
“那老者,想必是翠湖山莊的莊主韓生泰?那他......”
“回皇后娘娘.......那老頭說不練劍了.....他好像說立春了......要回去種麥子”
顏惜最撲哧一笑,皇后扭頭瞪了她一眼。
然後這小姑娘索性安安靜靜的呆在一旁,含情脈脈的看著他,聽著他油嘴滑舌的說著這些話。突然感覺到他也不是啥好玩意。
可為什麼這麼喜歡他?額?一日不見,如隔三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