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聞豫默默地為自己斟滿一杯酒,然後極其淡定的回應,“鄭家該有一個繼承人了,和真心無關。”
與真心無關,劉海才不相信他的鬼話,鄭聞豫什麼性子他最清楚,若是沒有絕對的在意才不會這麼著急的料理身邊那些麻煩。
不過這也讓他更加好奇鄭聞豫現在的想法了,於是他故意說道。
“那件事情以後,你與她見過面嗎?”
劉海一句,鄭聞豫一怔。但很快他便恢復往常。
“再沒見過,也沒有那個見的必要了。”
“我倒是在國外見過她一次,只是在街上偶然見了一面,她還是和大學一樣一點都沒有變。”劉海好像陷入了回憶。
鄭聞豫沉默著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我現在有,其實這些話你還是少與我說好。我今天來見你就是這麼一件事,既然你我能達成共識,那就等我訊息吧。”
說完鄭聞豫便離開了包廂劉海,實在是太瞭解鄭聞豫了,一看他剛剛的模樣就知道,他現在應該已經心亂如麻了。
江家那邊談的也十分順利,鄭聞豫只是稍稍暗示,然後在接下來的合作裡讓出了一部分利益。江山就十分痛快地答應了鄭聞豫的要求,並保證這一次絕對會壓著江博弈與劉若,去民政局領結婚證。
在老一輩人的經營頭腦里根本沒有親情和愛情,有的都是相互關聯的利益。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了,喻輕翎每日都會準時準點的參加老師的胎教活動。
她覺得之前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想打掉孩子對肚子裡的寶寶十分不公平,所以想要多彌補一下他們。
當然,她主動學習還有另一個目地,那就是和江博弈私下見面。
兩個人雖然還是往常一樣,無話不談,但是心裡總歸多了一些隔閡。
“今天估計不能陪你吃午飯了,劇組裡還有些事情,我需要快點趕回去。”
兩個人又聊了一上午,江博弈一看腕錶遺憾的說道。
喻輕翎輕笑,“本來讓你大老遠跑過來,就是我的不對,你快點回去吧,別耽誤了工作。”
江博弈深情凝望,“我真想就這樣將我所有的工作全部推掉,陪著你一坐一整天。”
喻輕翎躲開他看著自己的目光,故作冷漠,“你快走吧,別到時候劇組裡的人說你仗著紅就不管劇組裡的規定。”
看著他一代將自己向外推江博弈,心裡不免有些痛處,他收拾東西離開戀戀不捨的離開。
一到劇組,喻蒽便像一隻小麻雀一樣地蹦到了他的面前。
“博弈這要離開工還有好一會兒呢,你怎麼這麼早過來了。”
喻蒽笑得甜美,這幾日無論她怎麼故意與江博弈攀談,他都沒有對自己厭惡的意思,喻蒽覺得自己還有上位的可能。
前不久和劉海見面遭他屈辱,喻蒽心裡憤恨,就連劉若都已經好些日子沒見了。
江博弈現在心在別處,滿腦子都是怎樣將喻輕翎從那個惡魔的手裡救出來,所以憑藉著原本溫柔的脾氣笑著對喻蒽說道。
“怕你們等急了,所以快點趕回來。”
“我還以為你是想早點見到我呢。”喻蒽見他溫柔,愈加大膽。
而此時江博弈剛剛戴上耳機並沒有聽到她說的話,所以本能的回答。
“嗯,我先過去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