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聞豫絲毫沒有想到到服務員為什麼會那麼快地將房卡辦理好,只想著如何快點把這個燙手山芋解決掉。
好不容易扶著曾清清來到房間,門剛開啟,曾清清便手腳並用的將鄭聞豫抱住,本來穿著一件襯衣裙,而最上面的三個釦子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被曾清清自己解開。
如今一片大好的風光展露在鄭聞豫的眼前。女人是水做的,這句話不假,曾清清現在的柔軟可不就像是柔情的水,將鄭聞豫上上下下包裹起來。
鄭聞豫只覺得身下一緊,曾清清努力靠近溫熱的氣息噴灑在他的臉上。
“阿豫,我好熱,分開這些年,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熱過。”
曾清清說話已經有些語無倫次,鄭聞豫保持著清醒,基本已經確認她不知在什麼時候被人下了藥。
面對誘惑,鄭聞豫只能努力把持著。
他強行從一個緊緊的懷抱中抽出手來,將曾,從自己身上扒下來,扔到床上。
曾清清即使被扔到了床上也十分不安寧,雙手不停的撕扯自己的衣服,原本精緻的襯衣裙現在已經破敗不堪,基本已經到達衣不蔽體的程度。
鄭聞豫深吸一口氣,走到旁邊的洗手間,一頭扎進了冷水裡,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
好在他意志力堅定,沒過多久他便恢復了正常,而曾清清臉部泛著潮紅,自己將自己扒了個精光,赤裸裸地躺在床上。
鄭聞豫也不去看她,轉身便離開了套房。
十幾分鍾過去,江博弈的身影出現在了套房門外。
他好不容易從黑市買到了心儀的藥物,又設下了這個局,讓曾清清和鄭聞豫相見。
就是為了搞壞鄭聞豫的名聲,讓喻輕翎對鄭聞豫死心,他們兩個人現在還沒有結婚,自己就還有得到喻輕翎的餘地。
這個藥物,在服用後二十分鐘會達到最高的藥效。
如今兩個人估計應該在房間裡覆雨翻雲,忘乎所以。
他悄悄地用房卡刷開房門,卻不料房間裡十分安靜。
江博弈躡手躡腳地走了進去,卻並不見床上有人。正在他納悶的時候,忽然一人從後面抱住了她,江博弈只覺得有股熱風席捲了自己。
緊接著,一個溼熱的吻堵住他的嘴。
江博弈下意識想將面前這個人推開,卻不經意間觸控到一片赤裸柔軟的肌膚。
他想都不用想,便知道抱住自己的人是誰。曾清清身材極好,即使隔著衣物,江博弈也能感受到她曼妙的身材,身下立刻起了反應。
這個吻著急而又纏綿,曾清清似乎也是經驗豐富,察覺到了他的變化,便立刻褪去了他的衣物。
江博弈雖然著急復仇,但也是個鄭聞豫。
曾清清是一個巨大的誘惑,也是一個誘人的禁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