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怪保姆覺得這東西新奇,確實是因為它與平常的攝影機樣貌上有些不同。
問完了這個,保姆又磕磕絆絆地問道,“我能再問一下夫人您的這個機器花了多少錢嗎?”
喻輕翎回憶了一會說道,“這個是在中國買的,當時買的時候大概花了七八萬人民幣,相當於美國的三四萬美元左右。”
“這麼貴,太瘋狂了!”保姆聽了連連搖頭,臉上還面露惋惜。
喻輕翎向她解釋,“攝影器材若是想要拍的好,效果質量佳,價格貴一點也是理所當然的,你對這方面感興趣?”
保姆搖頭,“不是,我是我的兒子,他很喜歡拍一些東西剪成影片發到網上,之前他曾隨我一起去上一任僱主家打掃衛生,見著機器便不放手,我就想著要不給他也買一個,但沒有想到這個居然這麼貴。”
喻輕翎沒有辦法向她解釋在機器方面價格偏貴的道理,畢竟真正熱愛這一行業的導演或者是一些有名的人,都是從小砸錢砸慣了的機器裝置必須置齊。
她這臺裝置才不過七八萬的價格,就他所知,魏導演手上也有一臺隨身拍攝的裝置,那個可比自己這個貴多了。
晚上十點鐘左右,鄭聞豫這才從外面回來,他只穿了一件襯衫,將西裝外套掛在手臂上,渾身上下風塵僕僕,不像個工作回來的丈夫,更像是一個久未歸家的旅人。
喻輕翎從冰箱裡拿出保姆走時準備的飯菜,放到微波爐里加熱,伸手替鄭聞豫接過衣服溫聲道,“工作第一天是不是很累啊?”
鄭聞豫倒在沙發上,扯了扯領帶,總算是在呼吸上覺得輕鬆了不少。
他攬過喻輕翎坐在自己身邊,在她額上輕輕落下一吻,疲憊道,“確實很累,員工也都是第一天上班,很多事情都沒有吩咐下去,全都要我做出指令。
另外今天還談了三個專案,原本在國內的時候我們視訊會議談的好好的,可不知為何這一次他們忽然變卦,條件加了一成,甚至還搬出了其他合作伙伴作為要挾。”
鄭聞豫神色不悅,當真是被這群人氣著了,喻輕翎也生氣,“好好的合作,怎麼說變卦就變卦,這些人沒有一點商業道德嗎?”
鄭聞豫搖頭,“我猜想他們也一定是有幕後主使,不然他們也不會如此有底氣地想要跟我們講條件。”
若是如此,那此人便是故意要來設計鄭聞豫的,想到這裡,喻輕翎不禁懷疑此人目的不純,“你說給你暗中使絆子的人會不會是柳正啊?”
鄭聞豫不是沒有想過這個可能,但是這都是他的事情,和喻輕翎沒有關係。
她牽了牽喻輕翎的手,揉著她指腹說道“先不管我的事情了,你呢?為什麼給我發訊息發到一半就沒有了,在學校遇到事情了?”
說到這個喻輕翎,想起今日調皮搗蛋的那群男學生,便將這事與鄭聞豫講了一頓。
“魏導演說這個學校的學生對中國人格外偏愛,我還以為他只不過是危言聳聽,沒想到他們竟然還直接搶人家手機要聯絡方式,作風太大膽了。”
“不過是一群學生,以後見著他們繞道走就是了,哦對了,這個給你。”去聽書網
鄭聞豫從一旁拿出了一張檔案紙遞給喻輕翎,這是元靖元姝上學用的證件,明日還要麻煩你去的時候記得把這個交給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