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綿綿來就是抱著這個目的,她如今剪了短髮,看上去更加知性,可是心底裡的那股子傲勁兒卻一點沒變。
“國外的洋酒我估計你也都喝得差不多了,國內的好酒你也都喝過,所以給你來了點不一樣的,這氣泡酒可是我自己做的,特意找人學的,你可不能不給面子。”
喻輕翎從櫃子裡拿出玻璃杯驚訝道,“兩年沒見你學會的技能倒不少,如今都已經學會自己做酒了。”
“那當然。”顧綿綿驕傲的給兩人一人倒了一杯。
“真沒想到啊,那麼多年過去了,你我居然還是朋友。”一杯酒下肚,顧明綿感嘆。
喻輕翎也道,“確實令人吃驚,這麼些年來,身邊的人走的走散的散,你倒是跟個釘子戶一樣駐紮在了我的心裡。”
說著氣氛剛好兩人碰杯,淡紫色的氣泡酒碰撞著透明的玻璃杯,猶如盛夏裡的海浪翻湧。
酒過三杯,顧綿綿已經有一些微醺,她一撩劉海兒,眯著眼睛指著喻輕翎,打了個酒嗝,舒坦道,“你可算是從那個破美國回來了,你不在我都不知道找誰喝酒去。”
喻輕翎也有些醉了,笑眯眯道,“你那些酒友那麼多,還差我這一個呀,怎麼不拾起你的老本行,去酒吧裡找樂子呀。”
顧綿綿哼道,“還去酒吧呢,你都不知道關南看我看你的多嚴,真是討厭死了,我什麼時候這麼憋屈過。”
“你不喜歡就離家出走嘍,給他個教訓,看他以後還敢不敢管你。”喻輕翎淨出些餿主意。
顧綿綿一頓,自己自顧自地思索了好久,嘿嘿一笑說道,“還是算了吧,我知道他也是關心我,我又不是沒良心,再說了他是我的丈夫,原諒他了。”
兩個小醉鬼在書房裡喝得一塌糊塗,氣泡酒喝完了,他們又翻箱倒櫃找出了之前客戶送給鄭聞豫的好酒,這些酒可是當真不拿度數當酒精看的酒。
顧綿綿靠著喻輕翎的肩膀,臉上已經有些紅透,如此不靈光的腦袋,導致她什麼都往外說。
“說起來我這次還是有正事呢,什麼正事來著,好像和官司有關,這怎麼記不起來了呢?”顧綿綿有些懊惱地捶了捶自己的腦袋,嫌棄自己此刻不中用的記性。
喻輕翎此刻應有些頭疼,一邊揉著自己的眉心,一邊對顧綿綿道,“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聽你說話我頭疼。”
如此一來,顧綿綿當真就閉了嘴,即便醉成這樣也不忘不麻煩別人,自己搖搖晃晃的給關南打了個電話,讓他過來接自己。
喻輕翎早已昏睡過去,連出門送都沒有送,還是元靖守著顧綿綿,直到關南來了,才又回到房裡。
喻輕翎窩在書房的沙發上,像是一隻小兔子一般乖巧的睡著。
鄭聞豫回家時沒有得到想象中的歡迎,元姝跟著老師出去學鋼琴,元靖在家看著元歌,正在給他講童話故事。
鄭聞豫放下手裡的東西,先是抱了抱元歌,又問元靖道,“媽媽呢,她不在家?”
元靖道,“今天干媽來了,媽媽和乾媽一起喝酒,現在應該還在書房裡睡覺吧。”
顧綿綿今天來了?
這兩個人一湊到一起絕對沒有好事,這是他和關南公認的一點。火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