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終於來了。”見到他的第一句話只有這個,喻輕翎想要見他,可是他卻避而不見。
甚至還故意在自己面前與其他女子表現親密,也不知道他究竟是為了什麼,喻輕翎想要知道,她迫切的想要知道鄭聞豫究竟對自己隱瞞了什麼。
而鄭聞豫強忍著衝上去將她抱在懷裡的衝動,負著雙手,聲音冷漠,“你不要想多了,我只不過是聽顧綿綿說你的暈倒很有可能跟與我有關,所以這才過來看看你究竟是死是活,免得到時候我還要受到牽連。”
聽這絕情的話語,喻輕翎卻視若無睹,繼續說道,“我知道你跟馬西子之間一定並不是我們表面看的那樣簡單吧,你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會忽然變成這樣,是否跟天光娛樂有關係。”
喻輕翎極切地追問,想要鄭聞豫給自己一個答案。
“沒有關係!”喻輕翎話音剛落,鄭聞豫便直接否認,“你還不明白嗎?我所做的一切皆是我自己的決定,跟其他人沒有任何關係,你也不要再為我找什麼理由,我冷落了你,不是你,甚至不想見你,完全不是因為天光娛樂,只是因為我自己。”
鄭聞豫否認了喻輕翎的一切想法,將她給自己準備的後路全部拆了。
他就是想讓讓喻輕翎知道,現在的他並不是曾經那個一切只為了她的男人。
可是他的這些話喻輕翎又怎麼肯信,她倔強的非要坐起身子來,看著鄭聞豫的背影一字一句說道,“可我偏要為你找藉口呢,我知道你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你還有元靖元姝,還有元歌我們的結婚證還具有法律效益,我不相信你會拋棄家庭。”
“家庭?”鄭聞豫冷笑,“你把自己當成什麼了?你不過就是我身邊的一個女人罷了,說起來我們結婚這麼多年,你還是不夠了解我,沒有任何東西能夠讓我永遠不變心,包括你還有家庭。”
“你在騙我。”
即使鄭聞豫這麼說了,喻輕翎依舊覺得不對,一切都不對,事情絕對不是鄭聞豫所說那樣。
既然她如此執迷不悟,喻輕翎鄭聞豫便只能給她最後一記暴擊。
他一邊整理著袖子,面露淡然,甚至毫不在意的說道,“對了,你說我們的結婚證還具有法律效益,你說的沒錯,這種東西一直放在家裡確實挺麻煩的,改日等你身體好一些,我們便去民政局辦離婚吧。
至於孩子財產,你想怎麼分就怎麼分,既然是我婚內出軌,那麼賠償由你定,我絕無二話。”
離婚這兩個字是喻輕翎想都不敢想的,可是鄭聞豫卻如此輕易地將它說出,就像是被這兩個字抽筋剝骨,喻輕翎原本還挺直的背忽然一下便彎了,好像是這兩個字有千斤重,足夠壓垮她的脊樑。
她苦笑,反問道,“你當真想好了要離婚,為了馬西子?”
“並非是為了她,只是這幾年的婚後生活我過膩了,對你也已經沒有了感覺,現在想想還是單身的時候更自由一些,也不會被家庭拖累。
抱歉,我可能終歸沒有辦法做一個好丈夫,好父親。”
一句輕飄飄的抱歉,難道就想要堵住喻輕翎的嘴嗎?
還真是白白浪費了喻輕翎給他心心苦苦的找了這麼多借口,枉費了羅麗,顧綿綿的左右相勸。k
原來一切真不過就是眾人想的那樣,鄭聞豫出軌了,而且還準備好了要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