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敲著手中的病歷本兒,義正言辭的說道,“你們難道不知道過度飲酒會傷身嗎?而且從這個患者的病例看來,她前不久才住過一次院吧,你們怎麼可以這麼不小心,病人切忌大喜大悲,你們難道不知道?還需要我再跟你們仔細說說?”
醫生教育這可是羅麗最大的痛,因為人家說的有道理,自己又不好反駁,又不能耍性子,只能這樣默默忍受著。
從藝這麼多年,在這個圈子裡她可以說是說一不二,可偏偏在這些醫生眼裡病人就是病人,不分什麼身份。
還是宋林脾氣好,默默的點頭給予醫生回應。
“對,都是我們不好,是我們的錯,醫生消消氣,我們回頭一定好好叮囑她,不讓她再發這麼大的脾氣。”
醫生見她態度誠懇,自然也沒有過多為難說道,“還有啊,病人動怒暈倒這種事情多半都是身體帶著的疾病,我們剛剛給她檢查的時候發現,她當時生育的時候受過一次傷,這才導致情緒波動過大會暈倒,你們以後一定要小心,不可以再莽撞了。”
聽到受傷兩個字,羅麗與宋林捏面相覷。
她們一個是喻輕翎的好友,一個是喻輕翎在美國時的導師,怎麼從來沒有聽她說起過受傷的事?
喻輕翎現在還在病房裡輸著點滴,因為過度飲酒和不進食導致胃穿孔,現在需要這一些葡萄糖之類的藥物維繫。
兩個人分別坐在喻輕翎的一邊,各有各的心事。
最終羅麗沒忍住問道,“醫生說她生育的時候受過傷,應當是在美國的時候你是她的老師,每天都能與她見到,難道就沒有什麼察覺?”
宋林搖頭,“我雖然是她的老師,但並不是她的教導主任,說每天見到有些誇張,但也算是經常相見的事,也沒有見到她有受傷的時候。”
在宋林看來,喻輕翎雖然調皮天馬行空,但是做事很本分,加上她那個時候已經懷了孩子,自然做什麼都小心翼翼,班裡的同學也都很照顧她,重活累活從來沒有讓她做過,至於這個受傷他還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難不成不是在學校裡發生的,而是在家裡?鄭聞豫這個混蛋他到底怎麼看的人。”
一想到這裡,羅麗就生氣,一拳捶在了床上。
這一錘到好,直接把喻輕翎吹醒了,她迷迷濛濛的睜開眼睛,臉上依舊蒼白如紙。
“我這是怎麼了?”她啞著聲音問道。
羅麗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怎麼了?你說怎麼了?當然是在這裡恭喜你下一次住院了,我需不需要給你辦一張***卡,一天到頭往醫院裡跑,醫院是你家啊?”
莫名其妙便發這麼大的火,喻輕翎現在腦子都還是一團漿糊,哪能消化得了這些,只當她是在發脾氣皺著眉頭道,“你是不是腦子不好,我又沒惹你,唉?宋老師你怎麼也在這兒?”
喻輕翎有時見到宋林還會喊他宋老師,這個稱呼宋林也是習慣了,溫聲道,“路上遇到你暈倒,便將你送到醫院裡來。”
原來是這樣,喻輕翎費力地想要起身,宋林連忙將她扶起。
羅麗看了二一眼,意有所指的說道,“看看,這才是該對你好的人,至少不會惹你生氣。”讀讀
喻輕翎無奈的看了她一眼,“是吃火藥了嗎?哪裡來的這麼大火氣?宋老師,你別見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