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蕭無忌!她還以為他走了呢!原來是去拿吃的東西去了。
“小雙雙,才聞到飯香就自己起來了,不錯,不錯。”蕭無忌端著托盤,笑得一副慈父的模樣,那樣子好不氣人。
阮無雙眼瞅著逍無忌走進來將飯食放在桌上擺好,自己則穿上鞋子,往桌子哪裡走去,嘴裡不忘回道:“還請無忌公子喚我阮姑娘就好。”
“唉,你不覺得小雙雙聽著比較顯得好聽嗎?”蕭無忌停下手中的動作,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帶著戲謔笑意的眸子看著對面拉開椅子準備坐下的阮無雙。
阮無雙輕緩的坐下後,不忘瞪了眼總是一副嬉皮笑臉,玩世不恭的逍無忌一眼。
“無忌公子,我想你沒弄清楚吧!咱們可不熟。”阮無雙一把拉過托盤,似乎將怨氣都發在了托盤上。
“非也,這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可就熟爛了,算起來咱們可是第三次了。”蕭無忌叼著一隻筷子,煞有其事的說道。
阮無雙忍無可忍的閉了下眼,隨即吃起粥來,她覺得眼前的人就是個無賴,無論你怎麼說,他就是一副癩皮狗,句句在理的模樣,在說下去也不會有結果,何不如別理他,還能省得點力氣。
見阮無雙垂頭喝粥,不打算理他的模樣,逍無忌挑了挑好看的眉,嘴角勾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隨即也抬起粥喝了起來。
“無雙,藥來了。”還未見人影便聽到了聲音,獨孤安樂親自端著藥走了進來,眉梢嘴角盡是淺淺的笑。
阮無雙放下手中的調羹,抬眸往去。
“還真是勞煩公主了。”阮無雙蒼白的嘴角微微勾了勾,說著站起身接過了獨孤安樂手中熱氣翻騰的藥。
獨孤安樂對著阮無雙嘻嘻一笑,隨即看向一旁喝粥喝得正酣暢淋漓的蕭無忌,明亮的眸子閃過一抹狡黠的笑。
“無忌哥哥,安樂想去放紙鳶,你陪安樂去吧!好不好?”獨孤安樂說著伸手環住蕭無忌的手臂,嘟著個小嘴,聲音嬌柔的道。
蕭無忌僵了僵,他還以為獨孤安樂放過他了呢!誰知只是暫時的,他最受不了的人,除了那個任性又傲嬌的妹妹阿玉,還有就是這個纏死人不要命的獨孤安樂,她們兩個簡直就是他的剋星。
“還是……不要了吧!”蕭無忌笑的都眯上了眼,可無論怎麼看,都笑的尷尬得很,他一邊說一邊伸手試圖去撥開宛如藤蔓般纏在手臂上的纖纖素手。
本來喝藥看戲的阮無雙見蕭無忌這般模樣,不禁被這場面一下逗笑起來,結果就很尷尬了,她被含在嘴裡下到喉嚨的藥給嗆了一下。
“咳……咳咳咳。”
“無雙,你怎麼了?”獨孤安樂沒有放開纏住蕭無忌手臂的手,而是一臉擔憂的看向阮無雙,畢竟現在阮無雙是個受傷的人。
蕭無忌也看了過來,眸底也湧上了一抹誰也看不見的擔憂。
面對兩人深切的眸光,阮無雙倒覺得自己是個罪人似的,打擾了人家的好事,阮無雙擺了擺手,語氣含著絲絲笑意與歉意。
“沒事,就是喝藥嗆住了而已,不用管我,你們繼續。”
什麼叫,你們繼續?蕭無忌有點哭笑不得,為什麼他覺得阮無雙這話的意思怪怪的。沒等啊蕭無忌說話,獨孤安樂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無忌哥哥,你就陪安樂去吧!”獨孤安樂繼續不依不撓的撒嬌。
蕭無忌默默的嘆了口氣,無奈的瞅了眼獨孤安樂。
“小雙雙怎麼辦?”
聞言,阮無雙立刻抬頭,笑意盈盈的回道:“沒事,你們去吧!差人送我回府就好。”
阮無雙一副巧笑倩兮的模樣,她知道蕭無忌想用她擺脫獨孤安樂的邀請,可是那有那麼便宜的事,她才不會幫他,想想從遇見,他就跟狗皮膏藥似的纏著她,現在換他試一試被人纏的滋味。
“好,綠衣送無雙回府。”獨孤安樂似乎高興的不得了,興致勃勃的吩咐了貼身丫鬟送阮無雙回府。
蕭無忌頹然的聳拉著腦袋,本就生得精緻如玉的臉上一副哀怨的神情瞅著阮無雙,那場景好不滑稽好笑,而阮無雙就跟沒看見似的繼續喝著自己的藥。
“那無忌哥哥,我們走吧。”獨孤安樂甜甜一笑,拉扯著蕭無忌。蕭無忌只得無奈起身。
屋裡安靜下來後,阮無雙這才搖頭笑了笑,真是對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