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大門緩緩合上,芊羽意識到她們心中最後的一絲希望也與那道大門一樣。
徹底的關閉了!
黑臉漢子把玩著拴著三位鶯花的冰冷鐵鏈,目光閃動,他肆無忌憚的上下打量三位美人,“嘖嘖……,真是可惜了啊!這麼可人的幾位美人什麼不好做,偏要做那敵國奸細,可惜了啊!”
“我們不是奸細,你有何證據證明我們是敵國奸細?”芊羽冷聲說道:“這夏都沒有王法不成?”
“嘖嘖,你們想要證據是吧?”黑臉漢子玩味的看著芊羽,拿出幾封書信,在三位鶯花面前搖了搖,“這便是從你們房間查獲的通敵書信,裡面內容瞠目結舌,證據確鑿,怎麼?你們想要抵賴嗎?”
“無恥,我們從來沒有見過你手中之物,你這是栽贓嫁禍!”一旁的茹詩姑娘冷聲說道:“你們這是誹謗!”
“哈哈哈哈……,無恥,她說我無恥!?”
被罵無恥,這黑臉漢子不但不生氣,還哈哈大笑起來。
這就像老貓抓住了老鼠,並不急於咬死吃掉,而是要玩個痛快,直玩到老鼠筋疲力盡,再無力反抗之時,這才會下嘴美餐一頓。
面對如此眼前三位絕世容貌的珍饈佳餚,他們自然是要好好享受一下美餐前,把美人的玩弄於手心的,那種無比愉悅的快感……。
而且,用強是多麼無趣的事情,這種事情一定要心甘情願,雙方你情我願才好嘛?
畢竟在場這幾位都是風雅之人!
這樣……,才好玩嘛!
“告訴三位姑娘,這裡是審訊室,也是用刑室。”放蕩一笑,黑臉漢子嚥了口唾沫,喉嚨劇烈的動了一下,他放肆的轉頭向身旁兩位紈絝問道:“文鏡兄弟,雲起兄弟,你們可知道我這審訊室有幾種好玩的酷刑?”
王文鏡與長孫雲起自然明白黑臉漢子的用意,一起上前一步,淫笑道:“願聞其詳。”
“哈哈哈哈哈……”黑臉漢子得意的仰天長笑。
“你們請看。”黑臉漢子指向石室側面石牆,那裡放著一排血跡斑斑的古樸刑具,左邊第一個,是一個像小孩騎的木馬一樣的東西,不過那馬鞍上卻全是鏽跡斑斑的暗紅色鐵釘!
“第一個,名叫木驢,你們可知道那些鐵釘為何會生鏽?”黑臉漢子目露猙獰之色。
“不知道。”王文鏡故作斯說,配合道:“還請王兄告知?”
黑臉漢子笑道:“那是因為常年鮮血浸泡的緣故。”
長孫雲起上前微笑著問,不過那一雙眼睛卻在三位鶯花身上掃來掃去,“為何木驢上的鐵釘會被鮮血浸泡呢?”
黑臉漢子玩味的說道:“你想想啊!人坐在上面,用鐵鏈綁住,我們用力一拉,那木驢上的的人還能起得來嗎?那些釘子上的暗紅色便是凝固的血跡了,嘖嘖……,唉……,三位嬌滴滴的美人可不要怕,放心,這木驢太殘忍,我可捨不得用在你們三位身上的。”
三位鶯花再次看向那個刑具木驢之時,臉色已經徹底發白了,想到那種殘忍的畫面,讓她們的心如墜深淵。
王文鏡上前拿起用兩根鐵鏈拴起來的圓木,好奇的問道:“王族兄,這東西平淡無奇,又沒有血跡,這又是用來幹什麼的?”
“這個嘛……,哈哈。”黑臉漢子笑得淫且邪,“我一說,你就明白了,這叫刑具名叫乳夾,最是好玩!”我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