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德普被軟玉的話問的一滯,隨即他才眯著眼睛看向軟玉,“你是什麼意思?”
軟玉保持著淡淡的微笑,“沒什麼意思,既然是國舅爺的寶貝兒子先動手打的我戰神府的人,那麼多少是應該給一個說法的,不然人家以為我戰神府出來的人都好欺負怎麼辦?況且這次被打還不是我戰神府的普通人,而是麟少的親傳弟子,這件事要是傳出去,我戰神府的臉面往哪擱?”
“你……”怒不可遏的長孫德普瞬間失控,他用手指向軟玉,怒斥道:“你們戰神府的人毫髮無損,我兒他卻至今昏迷不醒,你,你還想怎麼樣?”
“國舅爺,風骨與傾城沒有受傷,那是他們的本事,不過我們說的卻是誰先動的手,這個理不講清楚的話,別人以為是我們戰神府的人肆意妄為,其實我們才是受害者,傷了雲飛也不過只是正當防衛而已。”
“你,你放屁。”長孫德普這些年的確是收斂了許多,不過骨子裡依舊是一個霸道之人,聽到軟玉的話,他怎麼還能忍得住,瞬間就被點燃了。
“你一個青樓女子出生的賤人,竟敢和我這樣說話,我可是太衛國的貴胄,九夏太上皇后的哥哥,你有什麼資格與我說話?”
“他孃的,王八蛋,你說什麼?”董老大聽到這話,頓時怒火中燒,他上前一步,已經準備動手了。
“信不信老子現在就活死撕了你!”
長孫德普這句話算是把整個戰神府上上下下的人都給激怒了,就連一貫脾氣極好的添香也極為生氣的看向長孫德普,更別說蘇寧、張揚與赤輝等人了,這些人都是不怕事的傢伙,一個個摩拳擦掌就等軟玉一聲令下,目光全都集中到了軟玉身上。
長孫德普這才意識到,盛怒之下的他似乎說錯話了,看著一個個劍拔弩張對他怒目而視的戰神府將士,他不免有些心虛,不過久在上位的他卻依舊神情倨傲。
只見軟玉向上伸出右手,示意安靜,所有人立刻閉上了嘴巴。
“國舅爺說的不假,我與添香的確是出生留香樓不假,出身低微,與國舅爺天差地遠,不過,我與添香都是戰神府林少帥的妻子,既然這戰神府的主帥是夫妻,那麼戰神府的事情,便是我的事情,戰神府的榮辱便是我的榮辱。”
說到這裡,軟玉微微停頓,收起了淡淡的笑容,冷然的說道:“你侮辱我可以,不過辱我戰神府,那就不行!既然國舅爺當眾辱我戰神府,那也就別怪小女子不客氣,慢走不送,風骨傾城,你們也不用去國舅府上了,我相信是非曲直總有公理的。”
說完話,軟玉一揮袖子,轉身回府,眾人不再理會長孫德普,紛紛準備回去。
“慢著,那我兒雲飛怎麼辦?”見大家都要回去,長孫德普急了。
背對長孫德普,軟玉停住步伐,卻連頭都沒回的回道:“國舅爺請回吧,你們想要如何對付戰神府儘管放馬過來,我戰神府上下一心,卻也不怕,接著就是了。”
長孫德普面色變了幾變,他沒想到這個想上去有些柔弱的女子對待他的態度竟然如此強硬果決,而且根本就沒把他這個國舅放在眼中。
想到依然昏迷不醒的寶貝兒子,長孫德普卻不得不服軟,他低沉的說道:
“玉幫主,你,到底想怎麼樣才肯讓他們去救我兒?”
“很簡單,”軟玉的嘴角勾起一絲弧度,依舊背對著長孫德普,淡淡的說道:“我要國舅爺當眾向我戰神府道歉,並且發公告將此事原由說清楚,我戰神府可不想背上當街無故傷人的惡名。”
“我兒被你們打到昏迷不醒,你還想要讓我向你們道歉?”長孫德普真的以為自己聽錯了,他喘著粗氣歇斯底里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