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譚豔豔就被人盯著,譚豔豔嚇了一跳,驚訝的看著正盯著他的路笙禾,戰戰兢兢的問:“路,路總,怎麼了?”
路笙禾那雙鳳眼盯著他,十分危險,“你說她叫什麼?哪個秦,哪個靚?”
“她,她叫秦靚···”譚豔豔小心翼翼的說道,“秦始皇的秦,靚麗的靚···”
聽言,路笙禾皺眉,臉色冷的可怕。
路擎明見狀,趕緊說道:“可能只是同名同姓而已,這個名字沒那麼特別,誰都可以叫,你必可這麼神經過敏,一個名字而已,淡定點。”
他拍了拍路笙禾的肩膀,安撫他的情緒。
路笙禾凌厲的氣息收斂了起來,什麼都沒說,只是繼續向前走。
譚豔豔看他離去的背影,鬆了一口氣,又見路擎明盯著他,頭皮都豎起來了:“路先生?”
路擎明笑著安慰他:“不要這麼緊張,我不會對你怎麼樣,你讓那個叫秦靚的和你們一起過來看暉月包廂。”
譚豔豔笑著應了,歡天喜地的送路擎明離開,要知道一等包廂的小費都是三倍起的。
秦靚洗完手出來,大堂已經開始預熱起來,年輕男女們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嗨皮,音樂吵鬧起來,這是夜生活開始的訊號。
穿過足以炸開人耳膜的大堂,秦靚碰上了譚豔豔,就被他開心的拉到了三樓,和另外兩個人一起守在名叫暉月的包廂外。
“暉月?”秦靚念著門上的兩個人,想不通為什麼一個夜店為什麼會取一個這個文縐縐的名字。
“怎麼了?”譚豔豔見她有疑問,便是問道。
秦靚唔了一聲:“我怎麼感覺這不像是酒吧,像是茶樓?”
譚豔豔笑了,“那你是不知道這個酒吧原名叫什麼?”
“叫什麼?”秦靚好奇的問道。
譚豔豔嘿嘿一笑,道:“叫清雅園。”
“噗!”
秦靚驚了,哈哈大笑起來:“這是酒吧耶,又不是茶樓,為什麼取這種名字?”
譚豔豔故作嘆氣說道:“這不是禁娛嗎?上有政策下有對策,為了應對上面的政策,取個名字糊弄一下,私底下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
秦靚哦了一聲,又問道:“那怎麼改名叫蠻了?”
譚豔豔搖搖頭:“被收購以後就改了,應該是路總的意思。”
“路總?路笙禾?”秦靚瞪大眼睛。
譚豔豔點頭:“就是他。”
“他不是搞科研的嗎?怎麼還對開酒吧有興趣?”秦靚有些不敢相信,有一種破開次元的感覺。
譚豔豔皺眉:“那我哪知道,好像是為了什麼人才收購的,路總財大氣粗,想投資就投資什麼,我們是員工,有什麼好過問的?”
秦靚憋嘴:“好吧。”
兩人在外面竊竊私語,裡面坐著一群人,路擎明左擁右抱,看著不遠處隻身坐著的路笙禾,嗤之以鼻的道:“我說,你還要保持你的處,男之身到什麼時候,不要到老了,還是個處,男,要我說,人生在世,及時行樂,逝者已逝,珍惜眼前人行不行?”
他說著,就是對身旁一個嬌滴滴的姑娘使了一個眼神,示意她做到路笙禾的身邊去。
小姑娘得了指示,開心的就要往路笙禾的身邊做,路笙禾是出了名的黃金單身漢,要是能被他看上,那是後半輩子的富貴到手了。
然而路笙禾頭都沒抬一下,只是冷冷的說道:“她要是碰我一下,我就把你的腿再打斷一次。”
路擎明心有餘悸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腿,咳咳兩聲,把小姑娘叫了回來,他瞪著路笙禾,沒好氣的說道:“我這不是擔心你憋壞了,不識好人心啊你。”
路笙禾不搭理他,只是讓服務生的倒酒,悶頭自己喝。
對他牛飲的行為,路擎民點評了一句:“牛嚼牡丹,暴遣天物。”
路擎明在另一端享受齊人之福,路笙禾孤零零的坐在一邊,他喝了好幾杯酒,突然站了起來,就在所有人都以為他要發酒瘋的時候,只有路擎明淡定的坐在那裡,看著路笙禾走到點歌臺邊上,露出生無可戀的表情。
不到一分鐘,一首悠揚的《最炫民族風》愉快的飄蕩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