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宇被抓了,我讓人留了他一條狗命,你想怎麼處置他都行,”路笙禾將雞湯倒好,放涼後再讓秦靚喝。
秦靚皺了皺眉頭後,說道:“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他讓人捅了我一刀,我也要還回去。”
“我讓人也捅他一刀,幫你報仇,”路笙禾笑著說道。
秦靚用力點頭,“好!”
“然後呢?”路笙禾又問道。
秦靚被問懵了,“什麼然後?”
“捅了他一刀以後呢?”路笙禾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著她。
秦靚不好意思的撓撓後腦勺說道:“我不知道,難道要抓他去喂鱷魚嗎?”
“也不是不可以,”路笙禾輕描淡寫的說道。
秦靚額了一聲,尷尬的看著路笙禾,大哥你不要把殺人說的這麼輕鬆,會讓我產生殺人就跟切菜一樣簡單的事情。
“他跟你是不是有仇怨?”秦靚問道,孫宇的話裡話外都是對路笙禾的怨恨,可是她不記得從前的事情了,也不知道孫宇為什麼這麼恨路笙禾。
路笙禾點點頭:“都是從前的事情了,和路家有關,他走運在那一場劫難中活了下來,卻不吃教訓,處處和我作對,從前我是懶得理會他,現在看來,蒼蠅老在自己的耳邊飛,也挺煩的,一次性解決了吧。”
秦靚哦了一聲,沒有說話了,路笙禾拿起雞湯,吹了吹涼後,送到秦靚的嘴邊。
路擎明推門走了進來,就看到這如此辣眼睛,劃掉,如此甜蜜的一幕。
他扶了扶額,說道:“能不能別老在我的面前秀恩愛,不嫌膩嗎?”
語氣是如此的鄙視。
路笙禾冷笑道:“不想看就本來,沒人求著你看。”
“我就要來,我看看弟媳婦怎麼了?”擎明將手裡的話送到秦靚的面前,“送給你的。”
秦靚接過來,歡喜的道了聲謝:“謝謝,這花真好看,你自己挑的嗎?”
“那當然,”路擎明與有榮焉般,驕傲的說道。
路笙禾看了一眼這話,潑起了冷水:“你確定這花是送給我老婆的?”
“這話是什麼意思?”秦靚和路擎明異口同聲的問道,前者是疑惑,後者是驚訝。
路笙禾瞥了一眼路擎明,說道:“這花恐怕不是特意給我老婆挑的吧。”
“你胡說什麼呢,這話不是給秦靚挑的,還能是給誰挑的,給鬼嗎?”路擎明氣急敗壞的說道,可是眼神裡多了幾分慌張。
落到秦靚的眼睛裡,她覺得這是路擎明心虛的表現,於是也是眯著眼睛問道:“這花真的是給我的?”
“我說你也太沒良心了,我好心好意的送花給你,你居然懷疑我,沒愛了,”路擎明氣呼呼的,想直接走人了。
秦靚看他的樣子,不像是在說謊,也覺得自己這麼咄咄逼人,有點過分了,就是笑著說道:“我沒有嫌棄的意思,這花我很喜歡,謝謝你。”
這話讓路擎明的臉色總算好看了一些,不由得理直氣壯起來,可是面對路笙禾嘲諷的眼神,他不禁覺得有些心虛,哼了一聲,扭過了頭,陰陽怪氣的說道:“這人啊,就不能太好心,容易被沒良心的當做是驢肝肺。”
某個被內涵的人就是不滿的皺了皺眉頭,看了一眼路擎明後,他從秦靚手裡捧著的花翻了幾下翻出了一張卡片,笑的冷淡,“親愛的西西,良辰美景,今日共赴春宵?”
路擎明的臉色僵住,扭頭對上了路笙禾的眼神,聽路笙禾問道:“西西是誰?”
秦靚也說道:“我不叫西西啊,你是不是寫錯了?”
“我,我寫錯了,”路擎明狡辯道。
路笙禾只是冷哼一聲,道:“只怕不是寫錯了,分明就是送給Amy的,可是人家不收,你就借花獻佛,轉而送給我老婆的。”
路擎明的小心思被無情的拆穿了,有點沒辦法下臺,面對秦靚和路笙禾同樣質問的眼神,他覺得臊得慌,但還是理直氣壯的說道:“你管它是送給誰的,反正我就這份心意就行了,計較這麼多幹嘛?”
秦靚見他下不來臺,就幫著打圓場,“算了,反正這花也送給我,我也很喜歡。”
路擎明笑著說道:“還是弟妹通情達理,不像有些人,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