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靚知道焦然然這是贊同的自己的說法,道理講不過,就只能批評人家的態度了。
她笑了笑,和焦然然上了車後,秦靚看了一眼自己的筆記後,對焦然然說道:“你有沒有覺得很奇怪?”
“哪裡奇怪?”焦然然玩著自己的手指,看著秦靚問道。
秦靚看著筆記本,皺著眉頭說道:“既然榮小風說他時常回去看自己的叔叔,沒道理到今天才發現,我看榮達海還能說話,還能表達,說明他還有自我意識,沒道理會被人打了,卻一聲不吭?”
焦然然支著下巴,說道:“會不會是他不想被趕出養老院,所以自己忍著,結果還是被他侄子發現了。”
秦靚擰著唇沒說話,也不知道是贊同還是反對。
焦然然戳著手指等著秦靚的回答,過了很久,秦靚才是開口:“如果真的像你說的那樣,小朱護士真的打了老人,那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焦然然道:“這個很難說,難保有些人不是心理變態,想從打人裡面獲得快,感,你不說小朱護士的生活很苦,想必生活一定很壓抑,她的心裡就像是壓了一塊石頭般,需要發洩出來,那麼這些老人就是最好的發洩物件。”
秦靚卻不太贊同,“那為什麼其他人沒說朱護士會打人呢?”
焦然然不以為然的道:“會去住養老院的人老人大多都是孤苦無依,再加上朱護士身材健壯,如果跟朱護士有矛盾,吃虧的肯定是他們,養老院一手遮天,你認為那些老人敢發聲嗎?”
秦靚覺得也有道理,於是發動車子,說道:“是否如此,去問問就知道了。”
到了養老院,秦靚分開問了護工和老人,對於朱護士,大家褒貶不一,有的人說認為朱護士善良正直,有的人卻覺得朱護士太兇了,對誰都是冷著一張臉,唯一一點就是,大家都不認為朱護士會打人,也沒有老人說朱護士打過他們。
“難道朱護士真的沒打人?”焦然然疑惑的看著秦靚。
秦靚看著自己的筆記本,沒說話,焦然然又是鬱悶的問道:“既然朱護士沒打人,那為什麼榮達海就咬死了她呢?”
“我想去警局看看朱護士,”秦靚合上筆記本後,說道。
兩個人到了警局,按理說,拘押的嫌疑人除非是律師出面,否則不能見任何人,但是秦靚有路笙禾這個作弊神器在,想去看就是分分鐘的事情。
報上了路笙禾的名頭,果然就有警官來帶著秦靚去見了朱護士。
朱護士被帶進會客室,看到秦靚,眼睛先是一亮,繼而是疑惑的問道:“秦助理,你們怎麼
來了?”
“是紅姐找的我,”秦靚說道。
“小紅?”朱護士愣了一下,就是笑笑:“我還以為我人緣這麼差,不會有人幫我的。”
秦靚道:“朱護士你別這麼說,你出事以後,大家都很關係你,他們都相信你是清白的,只是他們都不知道怎樣才能幫到你,紅姐沒有辦法,才找上我的。”
聽她解釋完,朱護士的臉色好看了很多,卻依舊是苦笑著說道:“可是我現在根本沒辦法洗清自己的嫌疑,將來上了法庭,我肯定要坐牢的,秦助理,你既然來了,就說明你是好人,我唯一的牽掛就是我的小叔,他身體不好,又不知道怎麼照顧自己,我進來這麼多天,我很擔心他,你能不能幫我給他找家養老院,讓他住進去,我攢了錢,已經夠宏發下半輩子在養老院住了。”
秦靚愣了一下,看著朱護士,心裡的好感又多了幾分,朱護士沒有要求{醋溜兒文學發最快}她照顧她的小叔,甚至還自己出錢,說明朱護士有自己的底線和要求,這樣的人,秦靚更加不願意相信她會打老人。
“朱護士,我問你,你一定要城市回答我,”秦靚沒有立即答應朱護士,反而是問道。
朱護士愣了一下後,問道:“你問。”
“你到底有沒有打榮達海?”秦靚盯著她的眼睛問道。
“我沒有!”朱護士舉起手指,“我對天發誓,我沒有打他,包括其他老人,我從來沒有動過他們一根手指頭,如果我撒謊,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我信你!”秦靚用力點頭。